喬三哥氣憤之下把自己腦袋上本就不多的幾撮頭髮給揪下來一半。
“勝者王侯敗者寇,敗給龍霄,就成了人家的玩物,連元嬰強者都能落到如此田地,哎。”趙一人搖頭一嘆。
千雲宗的長老們全都在嘆息不已,只是沒人敢抬頭多看扶搖峰一眼。
長老們都知道這種結果對他們的小師叔來說有多糟糕。
之前贏了龍霄的一局,如今不僅連本帶利的被人家搬回去,就連夫人都給搭了進去。
儘管婚約早已解除,但在千雲宗的長老們心裡,閆雨師依舊是他們小師叔的未婚妻。
收回劍氣的龍霄,緩步走到閆雨師面前,以劍尖挑起對方的下頦。
“本太子不缺女人,不過這份獎勵不能不要,以後,你是我的太子妃。”
龍霄面前的女子已經再無力氣,除了憤恨不甘的目光之外,閆雨師連站都難以站起來,猶如一隻被餓狼咬住咽喉的羚羊,毫無反擊之力。
戰利品十分滿意,龍霄將傲然的目光轉向了百鴉船上最高的峰頂。
“我贏了我贏了!本太子才是真正的天驕!而你,只是一條可憐蟲!一條連未婚妻都守不住的可憐蟲!哈哈哈哈!”
龍霄的喝罵高昂渾厚,加上了靈力,傳遍四方。
他要辱常生。
他要在天下修士的面前羞辱常生。
終於,這口惡氣被吐了出來,龍霄覺得暢快不已,彷彿這一刻他掌握了整個世界。
“你沒贏”
就在龍霄狂笑不止的時候,一道淡如水的聲音幽幽傳來。
笑聲嘎然而止。
“放屁!本太子已經贏了擂主,我是元嬰魁首!”
龍霄死死的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扶搖峰頂。
“你沒贏”
又一聲淡淡的輕語從常生的嘴角道出,他依舊閉著眼,盤坐在峰頂崖畔,如同一塊磐石。
“呵呵呵呵我贏了!常恨天,你這條可憐蟲除了能逞口舌之力,還會什麼呢?告訴我,你這位斬天驕除了有一張倔強的嘴巴,你還會什麼!”
龍霄咬牙喝道,面對著扶搖峰的方向,雙目如狼。
即便常生成了廢人,一旦聽到他的聲音,龍霄就能想起之前在擂臺上被人家不戰而勝的經歷,想起被大妖嚇退的恥辱。
越想越氣,龍霄一把抓住了閆雨師的長髮,將其提了起來。
“可憐蟲!你永遠也得不到的女人,是我的了!你的宗門也早晚是我的,還有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會是我的!因為你什麼都不會!你這廢物!還敢放出你的大妖嗎,它第一個會吞掉你這廢物主人!哈!哈哈哈哈!”
龍霄對著扶搖峰的方向喝罵,越說越解恨,手中越發用力,閆雨師的髮梢處被勒出了血跡,卻一聲不吭。
“我會什麼我會得很多啊。”
扶搖峰上,常生的身影豁然睜眼,那眼中竟有天地倒影存在,眼眸清澈宛如無暇之水,泛著一層天幕神光。
“比如說,與你一樣的臨陣破境。”
微笑起身,常生的目光越過了龍霄,落在閆雨師佈滿血跡的臉上。
隨著目光而至的,還有常生的本體。
沒人看得清他如何登上的擂臺,更沒人看得清他是如何震開的龍霄手臂,將那渾身是血的女子攬在了懷裡。
“他戰的人本該是我,抱歉,來晚了。”
常生旁若無人的言談,帶著一絲歉意。
“不算晚”
閆雨師染血的嘴角微微一翹,好似調皮的笑。
擂臺上,兩人幾乎相擁的身姿,看得四周一片譁然,看得龍霄勃然大怒,他劍威再起,威壓籠罩擂臺,打算以元嬰威壓將常生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