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做什麼的?其次是弄清楚有些什麼人在這裡?
在通道的轉角處一般會裝上一個監視儀,只要我移動速度夠快,監視的人只能看到一團白影閃過,誤以為自己眼花。
我從樓梯口下到這建築內,過道以一般步伐小心透過,四下觀察,拐角處則快速飄過,就這樣我走走停停。過道燈火通明,房間裡漆黑一片,一時半會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其實,即使白日裡讓我參觀,我也無法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所在,因為地面上的建築根本就是一個掩飾,完全是按照一個賭城的模式建造。當我摸到第一層,還一無所得的時候,前方腳步聲響起,我身子一閃。
兩個穿白色工作服的男人走進電梯,過了一會,我沒看到數字上行,也沒看到他們出來。我覺得奇怪,三層樓的建築也有電梯?
電梯門口上方赫然一個監視儀,得冒險一試了,我伸出右手,曲食指,一彈,凌厲的指氣準確無誤地切斷了裡面的線路,我看四下無人,一弓身,人彈射到電梯門口。
我的手指插進電梯門兩門的縫隙,左右一分力,一伸腿,竟然踏空,幸好及時收回,下望,竟是一個看不到底深洞,那剛下去的電梯正停在下方某一層,顯然地下還有建築。根據目視那下行電梯的大小,應該是離地面有三四十米遠。
此時不下,還等何時?我縱身一跳,握住半個手臂粗的鋼纜,身後的電梯門徐徐關上,順著電梯往下溜,這對我來說太容易不過了。很快,我無聲地落在那電梯的頂板上。我俯身一看,頂板有一圓蓋,用螺帽擰住,我想了一想,決定還是不破壞它,這樣容易被人發現,我又上爬了一層,腳勾住鋼纜,兩手依前法把電梯門弄開。門開,我飛身入內,速度加倍。還好,落地時過道空無一人。這時,地下的建築格局又完全不同地面上,我七轉八轉,忽看到前方是過道的盡頭,看到一欄杆,地板是鐵皮,橫在眼前。
我躍到欄杆出,俯首一看,人,有很多人。欄杆圍成了一個小“回”字形,而下是中空的,有一巨大的怪模怪樣的儀器立在中央,周圍有許多電子儀器,有許多工作人員仍在忙碌,他們全身工作套服,連臉也戴上玻璃罩子,根本看不出男女。這情景,我猜測他們是通宵做某項試驗。
突然有一個人看著眼熟,她雖然穿著工作服,但可以感覺出她是一位女士,她正與另一個人在交談,舉手投足,有些像夢真。我想繼續觀察下去,就聽到身後腳步聲響,事後我才知道自己能摸進這秘密基地非常幸運,他們也有嚴密的巡邏制度,我從電梯門竄進來的時候正好是他們交替崗位的時間。與此同時,欄杆的另一頭也傳來腳步聲,緊急關頭,躲無可躲,我返身回去。
腳步聲越來越大,呼吸聲接近,我躍起,速度到了極限,手指連點,兩個全副武裝的守衛就覺得眼睛一花,脖子上好像被什麼點了一下,大腦一陣輕度的眩暈,這個穴位能造成三到四秒的眩暈,利用這個時間,等他們回首張望的時候,我已消失在他們視野中。
“剛才怎麼呢?”
“有點頭暈。”
“我也是。”
“他媽的,每天這樣緊張巡邏,精神繃得太緊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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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漸漸走遠。
地下秘密基地,兩人一組,每十分鐘巡邏一次,一次四組出動,加上監視儀,真可謂滴水不漏。可惜我不是水,而近乎於“氣”。
我稍加思索,決定還是先離開此地,於是順著來路,開啟電梯門,摸上電梯鋼纜,上到地面第一層,摸上樓頂,按同樣身法飛出水泥高牆。
出高牆,迅速前行五里,找一隱秘處,把前後經過仔細思索一遍,覺得這個基地和伍德所說的基因試驗基地的情況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