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現身的爆破手,就算他是彗星又怎麼樣?
“你看這個小東西,是我最近新研究出來的。”嚴寂的眼角在說話間,有意無意掃過我正在向他靠近的身體,“它可厲害了,砰,能把這間房子裡的東西全部炸做飛灰,你信不信?”說完話。嚴寂把那個小銀球放在手上顛兩下。
聽到嚴寂的話,我立刻停下腳步。這個老東西真是太狡猾了,身邊居然還常備這種武器。這種事我只能信其有,不敢信其無,一旦真像他說得那樣,我豈不是要給他陪葬?
“咦?你怎麼站著?坐啊。我們還有事要談呢!”嚴寂還故做很殷勤地招呼我。
我兩腮的咬合肌抽動起來,強忍著自己的衝動。慢慢伸出手拉開一個椅子坐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嚴寂手裡的小銀球。
“紐約唐人街青龍幫的人也是你炸死的?”我咬著牙問道。
“不是。唉。我老了,哪能還像你們年輕人那樣。不過呢,我收了一個徒弟,這些年這幾樁事都是他幫我做的!當然了,我的這個徒弟很笨的,只會使用,不太會開發,害得我這麼一把年紀還得給他製作半成品。”嚴寂一付很無奈的樣子。
“少說這些廢話!我就是想告訴你,以青龍幫的爆炸現場來看,你應該算彗星了。彗星的標準就是無痕,你已經做到了!”看著嚴寂手裡還在把玩著的銀球,我幾次預謀要出手,但都被我控制住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誰知道我的話音剛落,嚴寂那剛剛和善一點的臉色突然又凝出冰花,一隻手握著那個銀球,一隻手支著桌面人跟著站起身,看著我的雙眼中殺機橫現。
“你,是,死,神?”嚴寂的這四個字,哪一個掉到地上都能見坑。
“我是什麼關你什麼事?”這回輪到我坐著,嚴寂站著,我翹起二郎腿,故意扭頭不看他。
“你肯定是死神,否則的話,你怎麼會那麼清楚彗星的事?”嚴寂的臉上已經有橫肉出現了。
“對不起,部隊有保密條例,我雖然退伍不過也得遵守,我不像你!”我輕蔑地白了嚴寂一眼。
嚴寂肅殺地看著我,沉默良久,這才又緩緩地坐下來,然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疊檔案。
“既然你是死神,那我就更要和你談談了!”說完,嚴寂一揚手,那疊檔案就像蝴蝶一樣飄到我面前。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和心情看,什麼意思你就直說!”我連瞅都沒瞅一眼那份檔案,臉仰向天花板。
“趙飛謎,你今天來找我不就是為了那塊地皮嗎?老實告訴你,那塊地皮是我故意放出去的,祝為了把你引來。現在我決定把那塊地皮白送給你,那份檔案就是土地承包轉讓書,想要你就簽了它!”
“天上不會掉餡餅,掉下來也是一個大陷井。而且,我對你的任何東西沒有興趣,無福消受。”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嚴寂。
“你可想好了,這映地皮價值三億八,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只要你別再找我的麻煩,就是這麼簡單;三億八啊,很多人活十輩子,百輩子都賺不到的!”“那和我沒關係,嚴寂,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抓你歸案。不是你的話,羅爍華怎麼會有資本來喪心病狂,羅少歡怎麼會死,秀雲母子又怎麼會死?紐約的青龍幫,雖然都是一群非法之徒,但是畢竟對當地華人是有貢獻的,你為什麼要把他們都炸死,想要回東西,你挑明瞭直說不行嗎?中國怎麼有你這種軍人?a戰將因你而蒙羞!”
“幹什麼?和我談人性?和我談良知?”被我訓一頓後,嚴寂直接就站起身,把剩下的半截雪茄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良知?死神殺過的人會少嗎?你殺過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你當了幾年兵?得到什麼好處了?我們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可是我們有什麼?就是那幾萬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