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同學是跟著他一起來的?”
範烽明隨便點了兩三個名字,範惜文指著其中一人問道:“你們應該是在路上碰到他的吧?來的時候他是不是曾經強調他本來是在辦公室辦公,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校長叫他過來查探一下?”
範惜文這麼問,那些學生又不是傻子,“對的,他一直在強調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學校領導派他過來了解一下情況,艹,原來這狗日的是想拿我們當槍使給他做不在場的偽證啊。”
跟李立來的有五六個學生,當中有一個氣憤不過想要衝過來打李立,不過被警察攔住了。
“毫無疑問,他與本案脫不了關係,殺死死者的是他。”範惜文下了斷案,李青大手一揮,兩個刑警見狀立馬衝上去將李立給銬住,李立面如死灰。
“沒錯,殺死這賤人的就是我,但是你們能夠拿我怎麼樣?我是副主任、教授,哈哈,你們給我等著,遲早回來,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所有人都沒想到李立會在剛才一掃陰霾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李青不耐煩的揮手叫人將他帶下去準備收隊,對於李立的威脅卻是絲毫沒有放在心裡,你能夠從牢裡面出來再說吧。大學副主任教授頂什麼用?
為人師表做出此等禽獸之事,實在是該天誅地滅,要不是還有律法在管著,李青很想直接一槍崩了這人渣,那可是一條年輕的生命啊,祖國的花朵就這樣被他糟蹋禍害了。
“常副校長來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呼喊了一句,然後東邊方向的學校讓出一條通道,一箇中年男子快速的穿過人海,看了一眼李立,便對著李青說道:“李青同志,李立就是此次殺人案件的兇手?”
李青點了點頭,常副校長立即義正言辭的對著李立說道:“李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畜生,現在我代表學校黨、委宣佈,你已經不是我們學校的教授了。”
譁,人群中一片歡呼,特別是那些女生以及聞訊趕來蔣瓊班上的學生,她(他)們大多數是義憤填膺,李立身為大學教授院系副主任,居然做出這種畜生行事,自然是犯了天怒人怨。蔣瓊,他們身邊的人,就這麼被人奪走了生命,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恐慌。
兇手伏法,既是對死者的一種安慰,也是對生者的一種保護。
“好了,帶他去吧,將死者的屍體抬走,通知她的父母親來,你們學校做好相關賠償事宜。”範惜文很是不耐煩,剛抓了一個在他面前唱戲的李立,現在又蹦出來了一個常副校長,他發現,對於這個百年名校的好感正在刷刷的下降。
“是,”李青對範惜文敬了一個禮,就從範惜文胸前佩戴的那個掛牌來說,範惜文卻是要比李青還牛掰一點。
“收隊,”
所有的同學都慢慢的散去,只留下張婷婷還有她的兩個室友,三個人在回到宿舍看著蔣瓊的床位和東西發呆,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沒了呢?從這裡倒是可以看出四人之間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張婷婷不願意走,範烽明和範惜文都不能夠走,而那個常副校長不知道怎麼回事也站在那裡沒走。
“這位同志,不知道怎麼稱呼?”
常副校長散了一根大中華給範惜文,套著近乎。他是副校長,也有著行政編制的,就算李青這個刑警隊長見到他也要客客氣氣的,能夠給範惜文發煙,在常濤的眼中那是很給範惜文面子了。
可是範惜文相當的不給他面子,他從褲袋子裡面拿出一包紅雙喜,撕開抽出一根點燃,並沒有接常濤這個副校長的煙。
這包煙還是在來的路上順帶買的,要思考一些重要的線索,難免不需要煙來刺激,雖然沒用上,但至少有備無患。
吐了一個菸圈。“李立是你的直系手下,你留下來不是還有什麼重要指示,而是你想替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