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只是靜靜的縮在牆角,似乎,已經習慣了剛才男子的瘋狂。
男子已經走了,去繼續收拾著一旁的餐具,似乎,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又或者說,五年裡,兩人都已經習慣了這基本每週都會發生的爭執,平靜下來的兩人,一個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一個,繼續做著自己的孤獨患者。
黑暗裡,無盡的孤獨開始侵蝕著女子的身體,讓女子不由得往牆角縮得更緊,電腦裡又繼續迴圈著《做不了愛人,我們做什麼》的那段漫長的對話:
知己,情-人,兄妹,朋友,最後能夠給與對方的,卻是隻有那仇人二字,是誰陷得太深,又或者是誰活得太狠,總之那些年,我們兩個沒有緣……
伴著那沉沉的語調,隨之的是女子壓抑的哭聲,這是五年裡,女子唯一的樂趣,就是聽著這段話,一遍一遍的將自己的傷口撕開,一遍一遍的傷害自己,縱使遍體鱗傷,依舊不停。
五年了,似乎是該結束了!
五年前的今天,自己親手傷了自己最愛的人,為了心裡那顆仇恨的種子,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一場復仇的絕美計劃,一場為期五年的報復,開始真正展露它的邪惡面目。
李墨的苦苦哀求,沒有讓我放棄,反而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復仇的決心,而李墨,被我殘忍的當成了一顆棋子。
儘管,這顆棋子被我深愛,亦是深愛著我,可我依舊一無反顧,我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不願意在相信任何人了。
魏明,那個讓我荒廢了五年青春為他等待,卻在最後關頭被其他的女人捷足先登的男人,是我復仇的物件,也是我打算用自己剩下的時間去恨他的人。
女人的報復是極為可怕的,可怕到,我寧願犧牲自己的身體,犧牲自己的名節,犧牲自己下半生的光陰。
我要用一生來折磨他,因為,他愛我,我折磨自己,就是折磨他,我讓自己過得不好,他就會心疼,我讓自己難過,他會比我難過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沒錯,我沒有猜錯,五年裡,我將他的習慣,他的生活,他的心,他的一切,都是瞭解的通透了,他只有一個弱點,那就是愛我,勝過愛他自己。
會有其他的女人趁虛而入,是因為,我的傲氣,我的不屈服,我的任性,我的清高,我沒有她那麼溫柔可人,沒有她那麼柔情似水,可是,若是我願意,我可以比她做得更好。
就像那年,我溫柔的可以滴出水的嗓音,在他錯愕的目光中環繞在他身旁,那一刻,或許他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吧,能有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為他爭風吃醋。
就像是吞食那裹著蜜糖的毒·藥,就算明知道最後會是死亡的道路,也是甘之如飴,能讓那個曾經高傲的女子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恩,那是一種怎樣的快感。
毒·藥吃下去了,是吐不出來的,這只是第一步而已;對於男子來說,前一秒還沉浸在甜如蜜的溫柔鄉里,後一秒便是成了那魔鬼的洞窟。
愛情在這個世界上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男人的佔有慾似乎也是一樣,被自己佔有的女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雖然並不是每一個男子都是這樣,可是,很遺憾,魏明沒能逃脫。
當蜜糖漸漸被融化,包裹在其中的毒·藥開始滲透出了那略帶苦澀的味道,魏明的心中突兀的產生了像是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漸漸被人搶走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伴隨著蜜糖的融盡愈加的突兀。
一時,是女子去公司大鬧,回家後卻不住的跟自己道歉,淚眼朦朧的模樣讓人不忍心再責怪,甚至忘了問為什麼;
一時,是自己父母到來時,似乎是故意般的甩臉色,不見人,卻又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餚,讓人摸不著頭腦;
一時,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