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鳥當成了糖豆零嘴,一下子吃了個乾淨。皇埔寧仰躺在床上,身子渾身發熱,上下眼皮總是想粘在一起,頭腦也昏昏沉沉地,一旁的小豆也躺在她的身邊跟她一樣的光景。
師傅的藥,又換了配方嗎?這是陷入昏睡前皇埔寧腦海裡唯一掃過的念頭。
這一睡就是半個月,清晨的陽光和夜晚的月光交替的映在床上那一狐一鳥的臉上。皇埔寧不知何時變回了原身,一隻白雪地小狐狸臥躺在床上。它大大的耳朵聾拉著,狹長的狐眼微微的閉著,好像隨時都能睜開一樣。一隻通體黃色的小肥鳥仰倒在它柔軟雪白的肚皮旁邊,毛茸茸的大白尾巴將那隻小肥鳥輕輕的遮蓋了起來。如果不是有輕淡悠悠的呼吸聲,和它們微微起伏的胸腔,幾乎就要認為在床上地是那位大師的絕世之作。
小白狐的前爪捲縮在尖尖的臉下,毛茸茸地小爪子下是豐滿的肉墊,看起來肉乎乎的,讓人多麼想去捏捏它。那隻黃色的小肥鳥將身形都隱在了狐狸毛茸茸的懷裡,時不時地頂頭往狐狸的懷裡蹭上兩下。或是伸出細小的鳥爪將狐狸有些稍離的大白尾巴抓的貼緊著身上。
有人站在門口,目光溫柔的望向那隻小白狐,清晨的陽光將他的身影向房裡拉的長長地,他不願意踏進門。去打擾狐狸和小肥鳥這一刻的安寧。
那狐狸無憂的睡臉深深的映到了楚歡的眼裡,他更是暗自下了決定,要為那隻狐狸撐起一方的天空。好讓她一直這樣無憂下去。
忽然,那狐狸額頭地烈火紋灼灼地跳動著,一陣耀眼的紅光後那朵在她額心地火蓮又安靜的嫋嫋立在了原地。這時。狐狸毛茸茸的小腦袋上,原本聾拉的大耳朵抖了幾下,接著它蹬了蹬後腿,那在它身邊的小肥鳥一下子被她蹬到了床尾。那小黃鳥在床上骨碌碌的滾了幾滾就迷茫的眨了眨小豆眼。蹬起細小的鳥爪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撲騰著小翅膀又飛回了狐狸的身邊。
楚歡唇角含笑的看著這清晨的小鬧劇,原本俯臥酣睡的狐狸忽然翻身仰躺,雪白柔軟的肚皮朝上,四爪在空中揮了揮。只見那人見人想虐的肚皮扭了扭,那隻小白狐睜開了細長的狐眼,如墨玉般的幽幽眸子直愣愣的瞅著楚歡看。
楚歡含笑的一聲醒了?才讓那睡的呆愣的狐狸清醒了過來。狐狸尖尖的臉頰上似有兩朵紅暈,它別過頭去,揹著楚歡噗!的一聲變成了一紅色短髮的少女。
皇埔寧閉眼,暗自腹議某個人,大清早的就來禍害人,害的她的小心肝到現在還撲撲跳著。原來方才楚歡站在門口。一身的紅衣讓他的飄然的仙氣裡微微透著一兩分邪魅。淡金色的陽光灑在他微含笑意的臉上,讓皇埔寧的心砰然跳動。
皇埔寧從床上走了下來。避開楚歡的眼睛:“什麼時候了。”這一覺讓她睡的十分的酣暢,但她看楚歡的樣子也就知道自己睡了不是一兩天。
“半個月。”楚歡似乎知道她為什麼不敢看自己,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皇埔寧不經意的瞥到,原本尚未偃旗息鼓的心跳跳的更加的快了。一時臉紅過耳,不敢抬頭去看楚歡。
楚歡凝視著她微紅的耳朵,還有她左右躲閃的目光,以及撲閃撲閃的睫毛,忽然心中一動,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裡。
皇埔寧掌心下的是楚歡跳動有力的心臟,鼻間是他的氣息。一隻有力的手臂攬著她的腰,讓她的身體更加貼近了他的胸膛。
楚歡低眸垂視在自己懷中羞的不敢抬頭看自己的皇埔寧,嬌小柔軟的人兒抱在懷裡,讓楚歡漸漸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他抬手將遮擋住皇埔寧臉頰的碎髮別到腦後去,看她如墨玉般的眸子透著一兩分羞意,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人用小手輕輕的點撥了下,忍不住,輕輕的低頭,吻向她的眉角,細細的流連著。
皇埔寧的心跳的更加的歡快了,好像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了那正吻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