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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忽然嘎然而止,陽左手撫著自己的胸口慢慢的抬頭,他似乎恢復了平靜,慢慢的道:“我比你更愛她,你看看,為了她,我把自己弄成妖,還是狐妖!這樣,我們之間就沒有天譴。”
陽頓了頓朝那臉色清淡的男子露出了一個嘲笑:“你呢,你什麼都沒有為她做!你讓她哭,讓她傷心。你有什麼資格留在她的身邊!”幾道鋒利的冰刃在陽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像楚歡襲去。
楚歡的身形一閃,在陽沒有看清的時候就閃到了他的身邊,鋒利的劍將陽穿胸而過。楚歡看也沒看在自己身邊的陽一眼,只是輕輕的道:“你連自己都不愛,又怎麼會愛人?”如果讓皇埔寧知道陽為她做出的付出的話,一定會傷心。陽的所作所為,就等於是在他愛人的心上捅刀子。
陽的雙目刷的一睜,極度的不可置信睜眼看向在自己身邊申請淡然地男子,緊抿的嘴唇沁出一縷鮮紅的血絲:“你錯了……錯了。。。。。。不是那樣的”呢喃最後低的只有陽自己聽的見,愛一個人,就是不顧一切。完全地奉獻自己的所有,才不是他說的那樣……
他才是……對的,他只是想愛……她而已。我是情景轉換線、、、、、、、、、、、
自楚歡走後,皇埔寧就處於一片沒有自主意識的朦朧中,似乎是在做夢,又似乎不是。她看到自己地身周不知道什麼時候瀰漫起了濃濃白霧。隱隱感覺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而自己正在往白霧的深處慢慢走去,完全無意識,好像是身子自己控制一樣。
走著走著,周圍的霧薄了些。眼前依稀是一片場景,大片大片的緋紅中間是兩間小屋,她正在慢慢的朝小屋走過去,許久,才從心裡閃過一個模糊的意識,原來是落霞山……
但這意識剛剛閃過,又馬上被一種朦朧的力量壓制住了。她正朝那小房間裡走去。身體輕而易舉地穿過木門就正好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絕美少女呆呆的坐在床上,這人讓她有點熟悉。少女白膩的光潔的肌膚上開著朵朵豔麗的粉色花朵,大大地眼睛裡沒有神韻,如同琉璃精製的人偶般。
她是誰?意識裡恍惚閃過這個念頭。那如精緻人偶般的少女輕輕的拿過枕頭下的一個朱褐色鈴鐺出來,捏在手裡緩緩的用力。皇埔寧能清晰的看到從那鈴鐺忽然出現地一絲細小的裂口,然後那裂口在慢慢的延伸。最後,幾聲破碎的音響,那鈴鐺在少女的手中碎裂。
心臟如痛被撕扯的疼痛,就如同唯一的希望被人毀掉。
“不!”皇埔寧猛然意識過來,她刷地睜開眼睛,驚悚尚未過去,她就發現自己正呆呆地坐在床沿上。手中正是幾塊碎裂了的金木鈴。她面如死灰,怎麼會……這樣?
萬念俱灰,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又回到了那片濃霧中,不過,這次卻是有意識地。只不過不能自主身體。她迷迷茫茫的朝濃霧的深處走去。
一聲含著輕蔑和暢快的輕笑自濃霧的深處傳來,聲音如深谷中叮咚的泉水般動聽。而皇埔寧正在朝那聲輕笑的方向走去。不安。很不安,她想停下腳步。身體卻不能自主向前走。一個身著藍袍的美麗女子從濃霧裡走來,漂亮的藍眸裡隱隱閃過寒意。
那雙眼睛正在凝視著她,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通透。那個美麗的女子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摸著皇埔寧的臉,慢慢的向下滑,滑過她身上每一個歡愛留下的瑰麗。
直到現在,皇埔寧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沒有穿衣服的。臉上羞紅,她不認識眼前的美女,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她卻不喜歡對方打量自己的眼光。這讓她的心裡微生惱意。
美麗的女子,漂亮的藍眸中閃過一絲厲芒,拍!的一聲脆響,皇埔寧的臉紅腫了一半,身體如沒有提線的木偶般倒地,她想反擊,可是她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只能用眼睛向那女子投以凌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