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之身,威震天下,所向披靡。”
眾人都是又驚又疑,劉今天則覺得大有可能,那魔氣霸道絕倫,遠非普通人修成的真氣可比。
杜可風道:“既然如此,你這樣平白告訴我們,我們立即殺了他,豈非叫魔門損失慘重?”
清流不由對杜可風生出感激之心,這邊眾人影響力都非同小可,杜可風這一反問表明了他的態度,否則溪雲恐將萬劫不復。
郝通海輕笑一聲,“魔祖蘭若肉身成聖,破碎虛空,真魔之身有誰能破?”
屋中眾人若非才高智絕之輩,豈能有今日這般成就,郝通海話裡大有毛病,誰也不會輕信。
傳說魔祖蘭若的確肉身成聖,但溪雲現在還是木頭一根盤坐在那裡,真魔之身難道一修便肉身成聖?一修便可破碎虛空?也許真魔之身後期的確刀槍不入,但現在的溪雲絕對一槍捅個通透。
見眾人無動於衷,郝通海看向劉今天,道:“我們魔門與正道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或許尚未加入魔門,但一身魔氣誰也瞞不過,不跟我走只有死路一條。”
劉今天一臉冷傲之色,“不須瞞誰,我此生以劍道極致為目標,佛擋殺佛,魔阻滅魔。”
郝通海大怒,“哼”一聲,道:“所謂正道人士可不會管你以什麼為目標,你身具魔氣,他們就要殺你,如此而已。”
“儘管來!”劉今天神色無一絲變化。
郝通海突然哈哈一笑,“好樣的!這等氣魄才不負這一身魔氣!你讓開,我殺盡他們,帶溪雲走,你與溪雲的戰約隨你。”
劉今天答道:“你要走便走,我還想和溪雲喝幾杯。”
郝通海氣急敗壞,忽然哈哈狂笑起來,笑聲越攀越高,音浪滾滾,振聾發聵。
眾人都嚴陣以待,知他笑聲一絕,便是動手之時。
儘管有此想,但當郝通海動手時,眾人還是有種措手不及之感,也不知笑聲是何時中斷,只覺得眼前一晃,黑影重重,磅礴濃烈的魔氣眨眼間翻湧而出,包圍整個房間。
人人自危,明知身邊都是同夥,但偏偏感覺自己如怒海中一葉孤舟,獨抗郝海通。這陰沉晦澀的魔域黑洞令人無暇多想,唯有全力爆發所能以抗。
一時間眾人都情不自禁地展開領域,全力抗衡。
杜可風身週三尺聚著一團青白耀眼的光,黃芒繞體疾飛。
金鳴展身週五尺灰濛濛一片,似霧似塵,飄飄忽忽,偏跟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而他整個身體似乎化作了一柄大劍,倒懸而立,劍氣沖霄。
唐天蒼龍勁全力爆發,海藍光華延展開一丈有餘,驚濤駭浪轟然作響,瀾槍如蒼龍出海。
清流護在床前,生滅領域虛無縹緲地罩頂自己和整張大床,無數音波四下亂衝縈繞,任何異物侵入都別想逃過。
阿歪、阿哦也在床側,渾身金光大冒,一丈高的怒目金剛浮現虛空,斬妖除魔,絕不手軟。
申燃連連怒吼,周身疾風狂舞,一丈粗的龍捲風沖天而起,銀槍裹挾其中,槍尖一點亮芒,無堅不摧。
劉今天周身四尺內一片暗黑,這片暗黑中卻有無數道白亮劍光不停遊走環繞,光華如暗夜流星。
鐵翼野雄軀一震,黑亮光澤遍及全身,充滿金屬的質感,身周如出現一個佈滿尖錐的鋼鐵堡壘。
如此多人同時爆發領域,恐怖的氣息令全城震動,整棟大樓顫顫發抖,瓦礫紛紛墜落。
那些由前院趕來看熱鬧的人早被郝通海一陣狂笑嚇得心驚膽寒,不敢接近,再感受到這恐怖的威壓,更是一個個亡魂大冒,都想轉身逃去,偏偏腿腳發軟,竟走不得,通通癱在地上。
郝通海再度哈哈狂笑起來,恐怖魔域中一切盡在掌握,他幾乎同時向眾人發動了攻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