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忽地止住了腳步,定了定身子不自覺的被房內的談話聲吸引——其中一個人是他最為熟悉的,reborn的聲音。
“啊,我明白的。”reborn說道,語氣雖然顯得漫不經心的樣子,但卻透露一種只欠東風的安穩感,澤田綱吉將自己的耳朵湊近想要聽的清楚些,但沒想到裡面的談話就在reborn說完這句話後就結束了,良久,大魔王冷冷的聲音衝擊著澤田綱吉的耳膜,“蠢綱,是想直接受死嗎。”
澤田綱吉直接手足無措的被開啟的門撞了一下,痛苦的捂著被撞紅的額頭,由於心虛不敢抱怨一句。
“蠢綱。”reborn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不見底的感覺,他雙手背在身後,看著澤田綱吉一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表情,“你現在出得了手嗎,對自己的‘同伴’?”
澤田綱吉捂額頭的手緩緩放下來,他目光堅定的看著reborn,語氣是不容置疑的:“我……即使內心和外在都變得強大了,都永遠不會對自己的同伴出手的。”
reborn的笑容深不可測,壓了壓帽簷,淡淡的看了澤田綱吉一眼。
——“果然是蠢綱啊。”
我跟隨在那個人的身後,他遊刃有餘的在走在前方為我帶路,起初我對周圍還抱有警惕,但是走了一會,我發現在米歐菲奧雷基地裡,無論是碰見了穿黑衣服還是穿白衣服的人,都像是看不見我們一樣,徑自的從我們身旁走過,於是我便稍稍放鬆了緊繃的面部,加快了腳步。
然後,我們十分順利的到達了門口,他站在那裡用手印在了機器上一下,門便開啟了,我簡直都懷疑這貨才是真女主了,雖然女性特徵沒我明顯……阿咧,好像我也不怎麼明顯啊,話說為什麼會突然毫無爆點的勉強吐槽呢?
無語一陣後,我看向前方的人,這種活脫脫的明顯開了外掛的功能實在讓我憤慨不已,由於轉移了注意力,我心中那種莫名的心慌感漸漸的消散,他像是注意到我感情的變化,便就順著我的意聊了一些話,別問我為啥這種危機時刻還能聊天,所謂**oss的胸有成竹的氣場就是這麼來的:“十年前,你是十四歲?”
“啊,是的。”然後,我恬不知恥的接了他的話,“……現在的你是十四歲嗎?”
“是的。”
“哦。”
……然後我們之間可怕的沉默了,所以孩子們,別以為隨便攀到一個關係就可以像過山車那樣飛速發展尖叫不斷哦,你當每天都是肥皂劇啊魂淡。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看向他的後腦勺,隨意的問了問,沒想到他停下了步伐,不知道想什麼,我也只好停下,走到他的前面,準備看他突然低頭會有什麼表情的時候,他突然之間抬起了頭,快速的捂住我的嘴巴將我拖到一個石頭旁邊蹲下,我有些錯愕的看著他,只見他臉頰邊滴下一滴冷汗,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森林之中樹木被青色的火焰燒盡,一個金色頭髮皺著眉頭的男人拿著桌球棍隨意的擺弄著,他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倒下的人,我感覺呼吸困難,因為那個惹眼的銀色頭髮和滿手戒指的人,不就是獄寺隼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安靜點。”上方傳來他的聲音,我點點頭示意,用手拍了拍捂住我嘴巴的手,他慢慢鬆開,我終於呼吸順暢了,但大氣一點都不敢撥出,我將身子湊近,摒住呼吸,準備靜觀其變。
由於距離有些遠,我雖是能夠看清楚他們的樣子,但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