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大日本帝國武士高貴的頭顱,不應該被那些卑賤的支na人砍下,他用鼓勵的眼神看了看旁邊的渡邊上等兵,心中卻不免有些失落,一個武士的後代卻只能讓一個掏糞工的兒子來當介錯。
“渡邊君,拜託了!”河本少佐說道。
“中。中隊長閣下,您,您請放心!”渡邊哆哆嗦嗦地說。
河本輕輕嘆了口氣。
“天皇陛下萬歲!”他大喊一聲,猛然把肋差捅進了自己的腹部。
今年剛滿十八週歲的渡邊哪見過這種場面,哆哆嗦嗦地舉起軍刀,閉著眼睛大喊一聲。用盡全力一刀劈下。
呃,劈歪了,軍刀直接卡在了河本少佐的鎖骨上。
這時候河本的那口氣早就洩了,疼得立刻慘叫一聲。
“對,對不起,閣下,我再,再試一下。”渡邊滿臉羞愧地說著,好不容易拔出刀。正準備第二次落下,突然一聲槍響,他的腦袋上多了一個洞。
緊接著一個身穿大皮襖,頭戴狗皮帽子的中國人衝進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軍刀,還沒等渡邊的屍體倒下,就在河本絕望的目光中,如閃電般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把這玩意兒帶走。唐聚五說過,一個日本佐官的腦袋可以換一門迫擊炮加五十發炮彈。”這名中國人對後面的手下說道。
“哎呀。這唐司令真有本事,居然連大炮都能搞到。”他那名部下一邊撿起河本的腦袋一邊感慨地說。
“哼,去關內溜了一圈抱上不知道誰的大腿了。”狗皮帽子說道,看起來對唐聚五頗多怨念。
當楊豐得知唐聚五,王鳳閣,王殿陽三路義勇軍合兵。接連攻下通化和山城鎮,然後將火車站囤積的物資洗劫一空的訊息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日本人為了察東的對峙,不得不抽調了東北的大部分關東軍,甚至一部分偽軍也開到了熱河。空虛的後方讓這些正在貓冬的抗日武裝,終於得到了好機會。
不只是東邊道,整個東北烽煙四起,再加上趁火打劫的土匪,讓留守的日軍疲於奔命,甚至就連安奉鐵路都被鄧鐵梅的游擊隊給炸斷。
這些各種各樣或抗日或抱著其他什麼目的的傢伙,此前在日軍重兵壓迫下,一個個縮在山林中苦苦支撐,很多連飯都快吃不上了,現在可算出了一口氣。
“看來這東北抗日武裝還是不少嘛!以前忽略了他們,光老唐一個人玩可不行,就是怎麼聯絡上他們呢?要不然一家給他們扔幾門迫擊炮,那肯定還會更熱鬧些。”楊豐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報紙自言自語。
東北局勢的糜爛和華北中**隊的嚴陣以待,讓日本人的口風終於軟了下來,新一輪的交涉中,已經不再要求孫殿英部必須撤出多倫了,但卻要求日軍必須在多倫派駐一個外交名義上的觀察團,對這一點光頭佬倒是很痛快地答應了,估計他也對孫殿英惹是生非的行為非常不滿,這樣既可以滿足日本人,又可以讓孫殿英收斂點,完全符合他的利益,只是孫殿英不幹了。
“操,這他瑪讓咱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他特意坐飛機到北平和楊豐研究對策。
“這倒的確是個麻煩!”楊豐像個陰謀家一樣摸著下巴,慢慢在辦公室裡踱著步子,他也很捨不得搶jie這種好生意,有這項來源他對孫殿英的扶持就可以形成良性迴圈,沒有這項來源,他就免不了得自己掏錢了。
“趕緊開始你的整編,把屯墾軍分得越散越好,分得範圍越廣越好,然後你的主力不要動了,挑選一批精銳專門幹這活兒,以後也不要回多倫,就以這些屯墾據點為基地,同時在所有屯墾據點之間架起電話線,然後盯緊日本人的觀察團,咱們就跟他們玩捉迷藏,過上一段時間如果他們找不到證據,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驅趕他們。”很快他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