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帶來絲毫公正,為什麼大日本帝國要忍受米英鬼畜的羞辱。
當然這一點日本政府也無可奈何。
另外海軍重新恢復設立旅順鎮守府。把已經退役為靶船的攝津號戰列艦重新武裝起來,然後長駐旅順鎮守府。
出雲號的沉沒,讓日本人知道掠奪者號不好惹,上面絕對有超遠端魚雷,再拿巡洋艦對付恐怕也是送死的貨,但用金剛來對付一艘小遊艇未免有點大才小用了。攝津雖然檔次低點但畢竟是戰列艦,厚重的裝甲,兩萬多噸排水量的龐大身軀,就算真被打中一兩條,也足夠支撐下來。只要它能撐住,哪怕有一發三零五炮彈擊中掠奪者號,那也足夠把它送進海底了。
說到底日本人還是有點不自信,和楊豐鬥,不確定因素實在太多,誰也不知道這貨究竟有多少新花樣還沒拿出來,用一艘肩負皇國安危的主力艦去冒這種險,未免有點得不償失了,至於攝津這樣的貨就無所謂了,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不過這個訊息卻讓楊豐憤怒不已,他感覺日本人這是對自己人格上的侮辱。
“瑪的,瞧不起我?派這麼一個老貨來對付我?怎麼著也得弄艘金剛來才符合老子的身份!”他看著報紙氣沖沖地說道。
“不能這麼說,攝津也不好對付,再怎麼說也是戰列艦,有噸位擺在那裡,以我們的魚雷口徑,估計想要打沉它,至少得命中四條以上。”李國堂面帶憂色地說道。
現在楊豐已經把他的魚雷再裝填問題解決了,以後不用擔心打完三條就沒魚雷可用了,不過這種魚雷楊豐總共買了十條,現在還剩下七條,如果想徹底打沉攝津,恐怕這七條得全打出去。
“不用擔心,以後會有好東西招待它的。”楊豐奸笑著說,等自己的潛艇運來以後,倒是可以用它來練練手,不過就是潛艇的艇員必須提前解決好,這個還不同於魚雷艇,秘密等級可以說得是絕密。
“上哪兒找那麼多忠心聽話的人呢?”這個問題讓楊豐很頭疼,長久以來他一直在用利益維繫著自己的團體,與其是說他的部下對他忠誠,還不如說對錢,對自己的老婆孩子忠誠,保衛平津就是保衛楊豐,保衛楊豐就是保衛自己的飯碗,這才是金源體系內從商人到士兵,從富豪到清潔工一致的觀點,但要讓這樣思想的人,跑去開著潛艇幫楊豐在海上伏擊日本人,這就不太讓人放心了。
可是xi腦這方面歷來不是楊豐的強項,手下也沒有個克隆人,奴役系統什麼的,這一點上楊豐對自己的穿梭機充滿怨念,你說你除了能拉點貨還能幹什麼?
這樣看來也就只能在仇恨中想辦法了,比如說去東北弄一批大屠殺,無人村,萬人坑這些地方的倖存者,如果讓他們以殺日本人為職業,相信還是有很大可行性的,不過這就很需要點時間了。
暫時放下這個問題,楊豐開始研究他的擴軍問題,既然日本人又增兵東北,那他當然要擴軍了,這事他都懶得再去跟光頭佬說了,反正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理解的。
北平,南苑機場。
剛回來兩天的楊豐,就把整個平津兩地數得著的頭面人物全請到了這裡。然後告訴他們有好東西請他們欣賞。
“你到底又弄來什麼東西?”蔣孝先坐他旁邊,一臉不耐煩地說道,雖然和楊豐關係不錯,可現在他也知道不應該和這貨靠得太近。
可楊豐卻沒有一點這樣的覺悟,有什麼事還就喜歡拖著他一起,就算自己也明白他是為了顯示坦誠。可是尼瑪,你換別人行不行,不要總是拿我一個人坑,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仕途造成多大影響!
蔣孝先用眼神表達著這樣的憤怒。
“嘯劍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楊豐對他目光中那深深的幽怨視而不見,坐在遮陽傘下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