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沒成,但是對於曹頌的大名,溫婉不喜但也不反感。她知道這個時代女子過了十八要是不成親,父母在是要被判刑的。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所以想著,如果以後真是個好的,嫁他也無妨。既然是外公看中的,應該品性不差,婚後再慢慢調教就是了。
之前瞧著還不錯。得,今天算是開眼了。這會還沒開始,就給自己來這麼一遭。切,誰稀罕。估計著,離自己的便宜爹平向熙也好不到哪裡去。就她那便宜爹,她可是受夠了。以她的身份地位,就算有啞疾,也不怕找不著好男子嫁,這樣的人,還是禍害其他人去吧。
“哈哈,弗溪果然是大才。這字的真是極好。沒想到,弗溪小小年紀竟寫得這樣的好字,佩服,佩服呀。”羅守勳好象不知道這現場火花四射,看著溫婉寫下的這一手飄逸俊雅、龍飛鳳舞的字,很是佩服,絲毫不吝嗇的誇讚。
其實他是想要轉移視線,這樣的話,也就不會再糾結與比對之下了。其實說起來,羅守勳覺得溫婉確實過分了一些。一個弱女字,你與她計較什麼。再有這個丫鬟自小陪著曹頌長大,情份自然更是不同。雖然說行為確實有點點過。但是瞧著人家是弱女子,就不要計較了。偏偏這小子,是個沒眼力界的。
丹娘咬著牙,努力讓自己定下心神,準備上前寫下自己剛才想好的詩作。她寫的詩,絕對要比這個徒有虛名的人強上數倍。
溫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放了筆。她這首詩要說有多出採,也沒有。只是這詩裡內含的蘊味,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了。也許,很多年後,在場的人,也會知道。
而溫婉的笑容,在丹娘眼裡,那就是十足的譏諷。一般越是自卑的人,就越是萬分敏感。所以,溫婉的笑容,在丹娘眼裡,就是在譏笑著她這個丫鬟不自量力,溫婉的笑容,是對她徹底的藐視。
丹娘還真沒想錯,溫婉根本就沒將她放在眼裡。一個小小的丫鬟而已,還不值得她浪費精神去。
溫婉到如今,該要看的,要知道的,也全都知道了。再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溫婉對著燕祁軒指了指喉嚨。冬青在一側忙說道“世子爺,公子的喉疾犯了。該回去吃藥了。我們回去吧。”
燕祁軒一聽這話,急了“回去,趕緊回去。”羅守勳聽到說喉疾犯了,也忙說趕緊回去。這什麼都比弗溪的身體來的重要。
丹孃的臉,一下變了又變,一會青一會紫一會白。溫婉這是徹徹底底地無視,這不是掃她面子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沒有比讓人無視,更憤恨了。其他幾位丫鬟,也全都低下了頭。
曹頌看了大為不忍,但是溫婉都都話說到這份上了,曹頌自然是不好再攔著了。望了一眼心愛的丫鬟,再瞧了一眼快出了小院子裡溫婉等幾個人。羅守勳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大跨步出去了。曹頌自然知道羅守勳這是什麼意思,是一個丫鬟重要,還是朋友重要。當下曹頌鐵了心,親自送了溫婉三個人出門。送出門後,再重新返回來。
曹頌回去,看著丹娘此時已經癱軟在床,哭得非常地傷心。她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羞辱。也在此時,她更知道自己與公子是雲與泥的區別。
曹頌很是憐惜,握著一雙柔嫩如骨的玉手,小心翼翼地安慰道“丹娘,你勿放在心上。江公子他性情乖張,你不需放在心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你都忘記了。前些日子我跟他們一起去郊外遊玩,對著月嬋姑娘的琴畫,亦是批判得一無是處。”
“公子,他欺人太甚。”丹娘眼淚刷摔地掉,心中暗恨。卻是礙於身份,奈何不得。沒想到,公子竟然拿自己與那卑賤的青樓女子相比,真是惱人得要死。如果自己家當日沒有被牽連,自己現在也是官家小姐,怎麼會輪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如此奚落自己。他以為自己是多麼了不起的人,自己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