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優等生。
自從升任隊長後,即便見不上面,我總會找到一切可以抽出空閒的機會溜到朽木家觀察,只是礙於白哉實在是“太忙”了,每次都只能遠遠看上幾眼,來不及說話,我也會突然有些什麼事情。
這樣的結果就是大半個月來,我在各種時間觀察後得出了白哉如上的行程表。
看了看天色,現在正趕上午餐,海燕那個蹭吃鬼被忽略不計,我揉了揉空蕩蕩的胃,順腳鑽進了朽木家的廚房。跟進自己家的一樣,我並沒掩飾自己的靈壓,然後就在飯沒吃到一半時被白哉捉住了。
我彷如看見一個巨大的樹洞,立馬狗皮膏藥一樣把頭砸在白哉肩膀上,厚顏無恥地用沾了油的手摟著他,委屈地在他背上揉來蹭去:“白哉……隊長不是人當的……”
某人用竹刀把我推開,一臉嫌惡地上下打量著我,然後做了一個比較有挑逗性的動作——他把象牙色的練習服給脫了,只剩一件白色的裡衣。
這還是大白天的啊——我抓著理智的末梢,在心裡嘶吼。儘管我不是專程為了佔便宜而來的,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有點愣住,直直地盯著白哉露出來的鎖骨和一小塊胸口,艱難地嚥了下口水。
就聽白哉硬邦邦氣哼哼地說道:“市丸銀,你再敢把手上的油曾在我身上的話,就做好放棄那雙手的準備!”
“呵呵呵……”我訕笑著隨便找了什麼,使勁把手擦乾淨。
白哉的臉不止沒緩和,先是眼睛往旁邊飄了一下,臉跟著黑了一大片,眯著眼睛看著我:“還有,如果你敢再為了偷吃而打暈我家的僕人,”我悄悄後退兩步,把爐灶後面昏迷不醒的一個廚師往裡踢了踢,剛一動,竹刀的刀尖就頂在我喉嚨上,“再有下一次,我保證會讓這脖子裡的血管出來透透氣。”
這時候最明智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繼續下去是萬萬不能的,於是我極自然地笑起來,繞開他的竹棍子伸出手臂勾著他脖子往外走:“這段日子沒見,終於把三番隊的事務全理順了,白哉,陪我去個地方。”
白哉被我大力帶的一趔趄,竹刀夾在我們倆中間,他舉了一下後猶豫片刻又放下去,似乎因為在他家中,下意識想推開我,但左右沒人,到底還是掙扎著放棄了。
這個小動作莫名其妙地讓我特別開心,我把頭埋在他耳側蹭了蹭,黏糊糊地低聲說:“我很慶幸,白哉,”頓了頓,察覺白哉正偏過臉,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我,便繼續說道:“我們……挺模糊地開始,第一次親你的時候我甚至只是抱著好玩的心理……那是不應該的,我們先從身體的接觸,摸索著一步步走到心裡也相通了。”
白哉的眉心跳了跳,滿眼探究,不能完全理解我的話。
“可我忍不住被你吸引,想看著你、碰觸你,想就這樣……”我很輕地把他攏到懷裡,臉頰跟他的貼在一起,面板的觸感牽起說不出的舒服的感覺,“能抱著你……這些日子我一直想告訴你的,經歷了那麼多事後,白哉,謝謝你還能選擇我。”
白哉沉默著,許久,他把下巴輕輕擱在我肩膀上,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
在朽木家的院子裡膩歪並不是個好主意,我不願看見緋真,原路溜了出去等著白哉換好衣服。沒過多大一會兒,白哉便穿著利落的隊長服從正門出來了。
我拽拽他青藍色的羽織調侃道:“扮回朽木隊長了?不過四十六室還算是有眼光的,這種冷靜的顏色果然很配你。”
白哉狠狠瞪我一眼,把羽織從我手裡抽走:“可惜你配不上你羽織的顏色。”
“好啦好啦,跟我走!”我大咧咧地勾著他的肩膀,瞥到白哉不適地皺起眉毛,心裡暗自得意著——這平時連片衣角都沒人敢碰的傢伙,現在被我半摟半抱著,不好意思太嚴肅地掙脫我,又不願意被人看見,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