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周密,他會進不來的,總要給他留條出路……”
我忽然頓住,沒錯,浦原那個比兔子還敏銳的老男人哪可能那麼簡單受騙?就因為我跟他一起在現世做過實驗,他很清楚,我瞭解他挖窩的選址標準,特意避開了這些地方就是不想讓我找到。而他那個販賣色/情商品的小店,我始終也沒能找到。
“你想到什麼了?”白哉見我想得出神,用指尖碰了碰我的手指問道。
很顯然,白哉被我對將這次秘密任務的坦白給收買了,很有不計前嫌的感覺。
什麼?亂菊的事?拜託,都一百多歲的男人了,吃醋什麼的還是留給小姑娘無聊時去做吧!
我用食指把他的手指勾回來,攥在手裡,白哉稍微掙了一下,沒抽/動,便皺著眉有些糾結地看著我。我頓時被他這個表情娛樂了,歪著頭笑起來:“我想起了浦原說過一句話,不過當時沒聽清,到現在也只是模糊記得他的口型。”
白哉警覺地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是……”話卡在嗓子眼,我撓撓頭,洩氣地承認道:“浦原在逃出屍魂界前,我曾見過他一面,但是……嗯,有很多因素,我們並沒說上話,他臨走之前跟我說的,離得太遠又太吵……”
這都要怪握菱鐵齋那個坑爹的鬼道,對藍染毫無作用不說,差點把我眼睛閃瞎。
見面的細節被我一帶而過,白哉顯然聽得出來,他的眼神快速閃過一絲黯淡,隨後便垂下頭開始思考:“會是告訴你他在現世的藏身地麼?”
我聳聳肩,表示已經推測很多年了,依然沒猜出來。
“他對你比的是什麼口型?”
我乾笑著撇嘴:“只能隱約記得一點兒片段。”
白哉痛快地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我把很模糊的幾個口型比給他看,倆人悶頭在另幾張統計報告背後胡亂塗鴉了好半天,悲哀地發現,浦原那種年老變態型的男人的心思,真的不是我等凡人能揣測的。
密謀似乎也只能告一段落,我想起那個滅卻師,忍不住有些擔心:“總隊長交給你的清除滅卻師任務被我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真難得你也會考慮不給別人添麻煩。”白哉不客氣地冷笑,隨即別開眼睛:“這點小事我還能處理。”我笑著剛想給他順順毛,就見他瞥一眼被我坐在屁股底下並且剛當了廢紙用的傷亡統計,接著說道:“不過那份報告是要交給總隊長的,被畫成那樣,由你負責解決。”
我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想起那個一絲不苟的山本老頭,如果這份塗鴉的檔案被他看見,我毫無疑問會被串起來用他的絕招bbq了。
白哉瞄見我苦下來的笑臉,嘴角隱隱往上挑起一點,又刻意想壓住,乾咳一聲掩飾過去,然後立刻擺出嚴肅正經的模樣,板著臉留個被頭髮遮住的小側臉給我。
我抓著他的手指往前蹭了蹭,把身體大大地彎下去,臉正好垂到白哉面前,笑嘻嘻地說:“你偷笑哦,白哉,報告我是不會弄的,反正交上去的話,丟臉的可不是我這個‘副隊長’!”
“你……”白哉眯起眼睛,依他以前的性格這會兒多半開始磨牙了,可幾秒後他神奇地壓下了怒火,有些鄙視地哼笑一下:“市丸銀,你除了變得更卑鄙,真是完全沒有長進。”
“別這麼說嘛,有沒有長進可不是憑表面就能看……”我猛然想起不久前剛對藍染這麼說過,而誰曾跟我說過這句話的,記憶裡突然把那個片段閃現出來。
白哉一愣,在我眼前擺了擺手問:“你沒事吧?”
我把他這隻手也捉住,一塊按在桌子上抓著,認真想著當時的情景:“……事情並不是憑表面就能輕易判斷的……就像……結界……結界?對了!”
我興奮地從桌子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