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隔著房頂,屋裡面高亢的聲音還是把我嚇一跳,我忽然又聞到那股混在酒水飯菜之中的奇怪香氣,不會是……
“糟了!”
當我回到白哉埋伏的那間屋子旁時,這屋裡的叫聲比剛才那對還要雄壯。
“白哉!”我急忙繞過去,卻發現他還是如我走之前那樣坐著,“喂,你該不會也睡著了吧?”
我的手在距離白哉的臉不足十厘米處被拍掉,我對他拍蒼蠅似的手法相當不滿:“我倒是忘了死神好像不會被……不對,我確實聞到了……白哉?”
果然,白哉的手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背一點點彎下來,由於揹著光,他的臉要仔細看才能看出是很不正常的紅色。我把手覆在他臉上,整片面板都滾燙的。
“啊!”我的碰觸把白哉嚇了一跳,他向後縮著躲了一下,結果這一動彷彿就破了所有防線,他蜷起兩條腿用力縮起來,氣息不穩地低吼:“別、別碰我!”
他聲調跟身體都抑制不住地顫抖著,這樣的情況再明顯不過。我摟過白哉直接扛在肩上,快速往剛才看見的花園角落跑去。
白哉吼得嗓子都快破音了,他全身都發燙,而且貌似也沒什麼力氣,只是趴在我肩膀上使勁扭著要下去,甚至還把千本櫻在我後腦勺敲了一下。
“疼,”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吼道:“別亂動,你前面的已經頂得我很難受了!那間屋子裡的香料就是這個功效的,繼續呆在那隻會更嚴重!”
被我打後白哉身體狠狠抖了一下,不過他倒聽話地沒敢再動,只是幅度極小地努力蜷縮身體。
那屋子裡的香跟迴廊下的花香很像,所以都不能靠近,還好這花園很大,總有沒種那些該死的東西的地方。
我讓白哉靠著牆坐下,他的汗已經把衣服溼透了,臉估計是氣的,已經憋成了紫紅色,呼吸比剛才還要急促。
“就這麼放著還是不行,白哉你放鬆點。”我嘆口氣,到底看不下眼,冒著生命危險去解白哉腰上的帶子。
白哉不出所料直接用千本櫻招呼上來,不過他現在是色厲內荏,刀鞘虛拍在我手臂上,抖得厲害,“走開!市丸銀你敢……”
一個手刀砍暈他,對我們倆來說都輕鬆了,不過我突然不想這麼做。於是我把兩隻手舉起來,示意自己很無害,然後退後一步在離他半米的地方蹲下來:“那好,你自己忍著吧。”
這小子顯然是沒經驗的,上次喝醉以後不算,我猜測他連自己中了什麼招都完全不知道,只是身體的某種反應他壓抑不住。
我低笑:“好心提醒你,這事可不是用靈壓就能挺過去的。”
白哉的膝蓋抵著脖子,又堅持了一會兒,終於抑制不住地張開嘴:“呃……”
老實說我雖然小心防備,可也多少地吸進了那東西,這模樣的白哉發出的呻/吟難免讓人心猿意馬,我的喉嚨不自然地做了個下嚥動作:“喂,再問你一次,要不要我幫忙?”
白哉聽得見我說話,身體隨之一縮,沒回答我。
“已經這時候了,再不快點說不定那隻虛隨時會來。”居然用這種爛藉口,我都懶得鄙視自己了。
可這好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白哉仍然埋著頭,終究猶豫著伸出了一隻手,他摸索著往我這邊探過來,似乎是想抓住我。
我急忙湊過去,先把千本櫻丟到旁邊以防太專注的時候被一刀穿了。白哉沒反對,他把頭幾乎埋進我肩膀裡,我什麼都看不見,只能透過面板上感覺傳來的滾燙熱度。
“唔……”我的手順著腰側的開口伸進去時,白哉忍不住悶哼一聲,手也捉緊了我的袖子。
白哉的身體很燙,無意間大量吸入那古怪香料的他這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