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白哉的身體也跟著以那種頻率輕輕撞在我腿上,我便忍不住拿腿一下輕一下重地磨蹭著他。
白哉很快受不住了,鬆開牙齒無意識地咬住我的下嘴唇,悶哼兩聲,身體猛地縮了一下,隨即全身慢慢癱軟下去。
“呵呵……”我低笑一聲,勾出他的舌頭軟軟地舔在我被他咬破了的下唇,鮮血的味道刺激出他一點理智,抬手捧著我的臉,隔著眼眶裡沒流出的液體細細看過來。
紅暈未退的臉上瀰漫著漸漸攀升的情/欲,他似乎還有幾分迷茫,有點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樣子,捧著我看的神情甚至呆呆的,像在仔細端詳著什麼曠世的寶貝。
“我知道你累了,不像練上幾天幾夜的刀也不像靈壓耗盡,你是心裡累了。”我把頭垂在他頸側,呼吸一樣輕輕地說著,手在白哉的腿上蹭了蹭,緩慢移動到後面,“可是能不能再陪我一會?”
白哉忽然緊張起來,嘴動了動,好像呼吸都頓住了,全身繃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我忍不住笑出聲,把臉在他手心裡來回蹭幾下,轉過臉在他手心上舔了舔,白哉條件反射似的揪著我的頭髮,用沉沉地鼻音很重地哼了一聲。
然後他一點點地閉上眼睛,生澀但又竭盡全力地把身體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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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的唯一繼承人,白哉在某些方面其實是個很挑剔的人,有一些小潔癖,他甚至除了自家的臥室外基本不能在其他地方入睡,所以每次在現世不得不駐紮時,他通常會熬夜看一些檔案,直到後半夜才撐在桌子上小憩片刻。
不知道的人會讚歎這位貴族家主的敬業,我卻是清楚知道,他只不過是因為外面太吵或忽然更換地方而無法放心休息。
現在天色已經漸漸亮起來,我坐在長椅的一端,白哉枕著我的腿睡得很熟,兩件隊長羽織蓋在身上,白皙面板上的那些斑斑點點如隱若現,蠟燭早就燃盡了,窗戶透進來的帶著一點暗藍色的光照在那些痕跡上,依然有讓人血流加速的能力。
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指間纏了幾縷他的頭髮,說不上的平靜美好,我忽然能理解那些文藝的詩篇裡什麼希望時間靜止的蠢話了。我無法形容自己心裡那種甜到幾乎苦澀的感覺,就像在天寒地凍的季節泡入溫泉中,又像經歷了曠日持久的疲憊後,抱著一杯熱咖啡坐在暖爐旁,那種淡淡的溫暖流入四肢百骸,拼命想攥在手裡,既怕捏壞了它又怕它溜走。
有時候,太過幸福也是件可怕的事,因為一旦嘗過了甜,苦的味道就會變得比以前更濃烈,讓人無法再忍受。
天大亮的時候,白哉仍然沒醒。好在我昨晚特意調動了隊內的巡防,沒有讓他們按日常的規矩來這裡打擾——這大概是我當隊長的日子以來,最明智的一次濫用職權了。
沒有上報理由就缺席隊長例會,我恐怕自己的小身板還承受不了總隊長的霹靂火焰刀。小心地動了動腿,本想不吵醒白哉,然後在會議前隨便編個藉口替他請個假,卻不想我稍微一動,白哉就極為敏感地醒了。
他眉心先是皺了皺,然後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適應了屋內的亮度,視線才掃到了我。他跟我對視著,居然是百年難見的傻乎乎的不在狀況樣子,漸漸睜開的眼睛眨了眨,足足過了兩分鐘他才完全清醒。
這點小動作恐怕自從蒼純死後就被他戒乾淨了——據我所知,蒼純的死對白哉打擊不小,自那時起他就不允許自己再有任何不成熟的習慣,哪怕他根本還是個孩子。
我的臉就在他正上方,笑著看著他這一系列的變化,從稱得上可愛到最後化為滿臉嚴肅和額頭上的一片青黑。
他動了動,腰、背乃至不可為外人道的地方估計並不好受,所以他以微妙的奇怪姿勢坐起來後,幾乎有一瞬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