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更好的效果,而他更相信的是,這一切投資,都會收回豐厚的利潤,眼前的人值得他這麼做。
潘尼暗暗思考了一陣,他察覺出了杜克蘇斯瑞姆的誠意,如果這位大法師真的準備這麼做的話,但是這還不夠。
他也必須拿出一定的資本,來讓杜克蘇斯瑞姆感到物有所值。
他也知道,這位首席大人希望聽到的是什麼。
“我有辦法對付勞佐瑞爾和柰維隆。”他說道:“只要正面相遇,我有把握擊敗他們。”
杜克蘇斯瑞姆手指顫抖了一下,儘管柰維隆和勞佐瑞爾對潘尼·西恩的忌憚態度和日漸隱秘的行蹤讓旁人隱約有此猜測,但是得到潘尼·西恩親口的承認,仍然讓他感到震撼。
“恕我冒昧,您真的掌握了那兩個傢伙方法論中的弱點?”首席大人仍舊有些不信地詢問。
潘尼西恩蹙起眉頭,搖了搖頭,又在杜克蘇斯瑞姆面現失望前點了點頭。
那根短棍中附著的魔法並不難以破譯,其中攜帶的奧法資訊相當之多,以至於讓他難以弄清楚,究竟哪些才是針對那幾位首席方法論弱點設定的結構,而傳奇法術的構造也讓它變得難以複製。
潘尼明白,或許杜克蘇斯瑞姆有能力複製這個魔法,但他不打算將之洩露出去。
其一,他要親自擊倒柰維隆和勞佐瑞爾;其二,這是他與杜克蘇斯瑞姆採取平等交易的重要籌碼,必須牢牢把握。
“確切地說,我擁有能夠戰勝他們的能力,僅有我有。”潘尼西恩平靜地敘述。
杜克蘇斯瑞姆並不信任這個,他皺著眉頭,看著並不坦誠的潘尼·西恩,他有九成的把握判定這個後輩說了謊,但他並不打算追究。
如果是別人掌握了他老對頭的方法論還對他進行欺瞞,他一定不吝嗇更嚴酷的手段將這些秘密從這個自作聰明的可憐蟲口中掏出一切,但是現在在他面前的卻是潘尼·西恩,這個人本身極具價值,而與現在的潘尼西恩作對,明顯要付出更高的成本——還不一定能夠收回票價。
作為一個商人,杜克蘇斯瑞姆很理智地決定接受潘尼西恩的欺瞞,總之,即使這個人沒有正面擊倒那幾個首席的能力,只要他出現在塞爾,就必然會令他的對頭們頭疼,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麼,我們的目的似乎在某種程度上一致,我親愛的小朋友。”杜克蘇斯瑞姆笑道:“所以我們大可合作。”
“是的,首席大人,如果你能提供給我返回塞爾的合適渠道,我想那幾位首席大人不會很愉快的。”潘尼欠身一禮。
既然達成共識,接下來就要商定計劃了。
杜克蘇斯瑞姆的笑容更加燦爛,敢於返回塞爾,這說明潘尼·西恩確實擁有敢面對那幾位老朋友的膽量,也可以判斷出,這個年輕人確實有著本錢——他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不過,你就那樣隱藏在雲霧中,不讓我正面看一眼你的真容嗎?”杜克蘇斯瑞姆望向潘尼·西恩真身所在的位置,微微皺起眉頭。
潘尼暗暗思索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這是沒有必要的,親愛的瑞姆大人,我想我們的合作,只需要訊息上的溝通就足夠了,我會在適當時候將我的計劃讓你知道,您只需要告訴我,您可以提供的條件就可以了。”
杜克蘇斯瑞姆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對面的潘尼·西恩投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真是一個狂妄高傲的人啊,大人。”一個全副武裝的塞爾騎士從帳篷之後走出,站到杜克蘇斯瑞姆身後:“居然用這種無禮的態度來面對你。”
塞爾騎士看來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一張臉仍然堅毅剛硬,後背沒有絲毫彎曲的跡象,望著潘尼西恩消失的地方,目光中滿是不滿。
“他有這個資格。”杜克蘇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