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彼此。
一方是心悸,困惑,黑暗幽深的瞳仁中跳躍著火花,劈咧啪啦的四下飛濺,然後是無限的沉痛,如果喜歡,他卻為何忘了她。
一方是激動,瞭然,不過那眼裡卻毫不留情的剮了他,心裡已是千甩拳,萬甩手的把他揍了一頓,讓你忘,讓你忘。
一番心裡暴打海揍,果然舒服多了,雲笑便緩緩的施了一禮,神情淡漠得多,望向胤帝客氣生疏得就像路人甲路人乙。
“見過皇上。”
高坐的上官胤深呼吸,看她禮貌生份外加恭敬,說不出的懊惱,雖然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女子就是雲笑,可是卻一時想不起來他們兩個人深處的細節,此時再看她眼神淡漠,越想越急,越急頭腦便昏昏沉沉的,然後大手不由自主的往胸前按去,那出塵的五官上,竟浮起滿臉的潮紅,最後身子軟軟的滑落到龍椅之上。
對於眼前突發的狀況,滿殿皆驚,雲墨和上官霖第一時間飛躍而起,直奔上官胤的身側,同時大聲的命令起來:“快,宣,御醫。”
而第一時間,有一道嬌俏的身影如輕雲飄過,從眾人的頭頂上疾駛出去,只留一陣香風在空氣中。
只見雲笑已落到上官胤的身邊,沉聲喝止:“讓開。”
她一開口,上官霖一顫,知道這女人怒了,而且她的醫術是相當高朋的,趕緊退開了讓雲笑給皇兄診脈。
大殿上,三國的使臣對於這突發的狀況,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胤帝一直好好的,為何看到雲王府的千金,竟然昏厥了過去。
眾人坐在大殿上不敢動,因為怕惹禍上身,到時候再來個下毒什麼的,他們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啊。
不止三國的使臣,就是東秦朝臣也不敢肆意亂動,只坐在位置上,望著眼前的情況,宮中侍衛統領金劍領著侍衛走了進去,分佈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戒備威嚴。
慕容盈雪一看到慕容哥哥昏了過去,早慌張的奔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見雲笑正在為皇上診脈,心內提著一顆心,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雲笑的醫術比那些御醫還要厲害,她會診出什麼嗎?
雲笑一手給皇上診脈,纖眉微凝,慢慢的鬆開,沉聲:“皇上只是急怒攻心,身體並無大礙,派人送回寢宮去吧。”
她這話是對上官霖說的,上官霖立刻親自扶起皇兄,往清笑宮而去,身後隨行著一大批趕來的御醫,還有太監,眾人魚貫的離開了魯陽殿。
慕容盈雪也飛快的跟了上去,殿內臺階,雲笑微眯了一眼,危險的氣息充斥在其中,唇角噙著冷笑。
慕容盈雪啊慕容盈雪,看來你是用了心計的,雖然我不能肯定慕容是因為什麼暫時忘記了我,但是至少肯定,他的血脈並沒有逆流,只是急躁,心跳加速,以至於會昏迷,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還沒有找出來,但是至少自己可以肯定,這男人輕易死不了,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雲笑一臉的迷茫,這心跳加速,竟能衝擊得人昏迷了過去,真是奇怪的症狀。
大殿內,皇帝已經走了,眾人自覺無趣,而且時間也很晚了,雲墨走到上首,沉聲開口:“今晚的事有些突發狀況,夜已經深了,來人,送三位使臣回驛宮休息。”
先前領這些使臣過來的事業官,還有侍郎等人依舊負責把人送回去。
幸好胤帝沒有出事,眾人覺得放心,不過心底卻困惑,為何好好的人竟然昏了過去,似乎就是因為雲王府的千金站起來,這其中有沒有牽連呢?
除了西涼國的離王姬清歌,其他人是不太清楚的,一批批的客人被送走,最後只剩下西涼國的人和雲墨等人。
西涼國的幾名使臣已在殿外候著了,姬清歌從對面走了過來,恭敬的望著雲墨,抱歉拜見。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