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做戲只是想……只是想博得一點夫……一點洛城王的同情,讓他在我們夫妻幾十年的份上,繞我父母、姐姐一回,我不曉得會弄巧成拙的,我不曉得……我不曉得你們怎會那麼有信心對付我的父母,但是我知道你們從不無的放矢,從我認識你們以來你們就無往不利,所以我只是想讓我父母和姐姐能繼續活下去……咳咳……”秦仙兒忽然猛地咳出幾大口血來,可她臉嘴角都不去擦拭,就跪倒許澤和蠻面前:“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在我們往日多少有些情分的面上繞過我父母和姐姐一回,天下已經是你們的了,我父母和姐姐都是有用之人,他們也不笨明知大勢難逆也不會為了野心去求死的,只求讓他們活下去……”
秦仙兒滿額都磕出血跡來。
“洛……洛城王,是鳩毒,秦仙兒早已飲下鳩毒。”潭詞到秦仙兒咳出的血跡後,便走到先前秦仙兒落座的地方,揭開她所飲茶的杯蓋,靈力一測便現其中鳩毒。
秦仙兒事先便有服毒,她剛才的話便可信度很高了。
蠻的眼神也不禁軟化了一些,求父母、姐姐活命縱然有所欺騙,但終究沒有害許澤之心,便是也並非不可原諒的大錯。起碼……
“笛兒,真希望你沒有騙我。”許澤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著秦笛死去,他走到秦仙兒身邊,握秦仙兒的雙手,一絲絲南明離火透著秦仙兒的筋絡蔓延過去。
鳩毒哪裡會是南明離火的對手,即便只是一點點但溶於血脈中的鳩毒頓時就如潮水般敗退,被燒灼殆盡。
被許澤握雙手的秦仙兒,哪怕鳩毒作吐血、哪怕磕頭把頭都磕破卻一滴眼淚都沒掉的她,在被許澤握的那一刻,在再次感受到許澤手掌溫度的那可以,終於忍不淚流滿面。
“夫君……夫君……”
秦仙兒虛弱的倒在許澤的懷裡,兩隻手抓著許澤的一隻手掌,緊緊地不肯放手:“夫君……笛兒,對不起你。”
許澤面色深沉,鼻尖有些酸:“笛兒,你……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話要跟我嗎?”
秦仙兒深深的著許澤,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蒼白的微笑:“夫君,你太厲害了,笛兒輸得心服口服,笛兒真的很難過、很難過,笛兒愛夫君,很愛很愛的那種,可是……我來到你身邊註定就是要背叛你的存在,註定就是要害你的壞人,一面是賜予我命的父母,二十歲以前我唯一的同齡夥伴、朋友、知己處處謙讓我的姐姐,一面是你,我的夫君,應該是命的寄託和希望,我應該怎麼辦?”
“所以呢?”許澤深深的吐息。
“所以……姐姐走了,我掩護她離開的。”
“你這樣例行公事有意思嗎?”許澤情緒忽然有些激動起來,雖然語氣仍舊平緩,但是從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可以出他此時的情緒是如何的不穩定。
“總要試一試不是嗎?就算是我給父母和姐姐的一個交代吧,這樣我走……也走的安心。”秦仙兒拉著想許澤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她,眼中閃爍著留戀。
剛才許澤和秦仙兒的話大家基都沒聽懂,只有潭詞憑藉修仙者特殊的性質出了秦仙兒似乎中毒越來越深,所以便忍不靈力探查了一下,結果便現:“秦仙兒你……她竟然將一絲鳩毒鎖死在心脈間。”
潭詞此言一出,大家也就都明白了,秦仙兒不肯讓許澤將她最後一點鳩毒驅除,必定是她認為自己對不起許澤,想要以死謝罪。這種並不隱晦的提醒,許澤能不出來?大家都得出來,秦仙兒求死無非就是,許澤還有危險,秦仙兒或者人族不滅城對其還有更深一層的算計。
其實……秦仙兒能做出這樣的提醒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情了,可以她偏向許澤的行為,根無異於將她的父母以及姐姐推向深淵,許澤何等聰明的人,既然知道有危險還能做不出適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