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清風把唇邊血擦去,居高臨下看著圓曦本體。
圓曦本體卻沒看他。
連帶著十個散出體外的魂魄,一起看向清風身後。
“哼——”
桃木劍從清風背後插入,穿身而出。
雖避過了心室,但這一劍,仍是把他傲氣摧折,叫他再也無法站立,從空中跌落。
“你……”清風看向紫陽,正想說他不再自持公正。
下一秒,桃木劍連著把圓曦和他的魂魄一一穿過。
慘叫聲響成一片。
十多個圓曦跟落餃子似的,隨著慘叫往地上掉。
桃木劍不停,飛回紫陽跟前。
那個眉眼從來灑脫的道人,這時候依舊瞧不出有怒氣。
他屈指,把劍上血跡彈去。
桃木劍歸鞘。
看都沒看兩人。
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
“要打滾出去打,別吵她。”
蘇夢白動都不敢動。
紫陽熬夜揍清風和圓曦那晚上他不在現場。
他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跟他們倆一起被關古鏡裡了。
所以這算是蘇夢白第一次見紫陽動真怒。
從不生氣的人,發起火來,好他媽嚇人。
等道人離開很久,他才敢上前去扶自家師兄。
“誰惹他了這是?”蘇夢白碎碎念,又問圓曦,“兄弟,你還有氣嗎?”
圓曦沒回應。
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過去了。
蘇夢白正想過去看看,清風開始咳。
一邊咳一邊瘋狂吐血。
蘇夢白忙回頭先顧自家師兄。
“你去找個盆。”清風還有力氣說話。
蘇夢白應了聲,邊往廚房去邊問師兄:“找盆做什麼?”
清風說:“把血接了投餵小傻貓去,吐地上浪費。”
蘇夢白:“……”
他停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自家師兄,一臉無奈。
清風看著蘇夢白,白得毫無血色全是血跡的臉上,笑容還怪燦爛。
書房裡,小貓頹然半晌,又起身躍上書桌,把沒看完的書,翻到雌篇,接著看。
內容和雄篇差得不多。
只是要更細膩些。
以及發情的處理方式,也稍有不同。
靈山道人在書上如此寫道:“雌獸與雄獸生理構造不同,單純的去勢手術,只能使雌獸不受孕,並不能解決發情期躁動的問題。
建議獸主在雌獸發情期間,多體貼、關懷雌獸,親吻撫摸等親密行為,也可在一定程度上緩解雌獸發情痛苦。
如果都不生效,獸主可以採取一些極端的法子,譬如用些器具刺激**,模擬**(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別採用這條,原因寫在書尾)。”
臻臻用貓爪把書翻到尾。
靈山道人在書尾寫:“靈獸性子單純,大多靈獸一旦認主,便會終身忠誠於其主,這種忠誠,在某種程度上,是不亞於人族愛情,甚至超越愛情的。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尤其對獸主來說,更是好事。
但獸主萬萬不可愛上自己所飼養靈獸,獸類善妒,佔有慾強,獸主若是傾心,很容易遭靈獸反噬,自身淪為獸類處境,切記切記。
對了,此書還請各位獸主妥善存放,莫要叫開了靈智的靈獸翻閱……”
“胡說八道。”小貓這時候覺得紫陽說得挺對,這書裡說得沒一樣準,“你才善妒!你才佔有慾強!你才會反噬獸主!”
她只是想讓紫陽不養別的靈獸,這叫善妒嗎?
她只是想把紫陽關起來,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