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一樣。
“呵呵。”紫陽說,“等你哪日能習慣了,貧道便不會這麼正經了。”
“聽不懂。”我搖頭,“一點兒也聽不懂。”
“會懂的。”他耐心極好,也很篤定。
好像這天底下,就沒什麼事能難住他。
“去吧。”紫陽拍了拍我脊背,“去找他。”
“不去。”我癟嘴,“他有他的小師弟呢,我去幹什麼。”
“蘇夢白是他的過去,是他的救贖,你,才是他心之所盼,心之所期,心之所想的未來。”
“道長,你真的跟他們倆,很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只是貧道希望,貧道的小貓咪,最好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笑,每天都有人愛,也沒有什麼煩惱。”他又拍了拍我。
“再抱一會兒。”我懶洋洋。
掛在他身上,抱著好舒服。
不想走。
他無奈:“貧道也是個男人。”
“知道啦。”我戀戀不捨,從紫陽懷裡脫離出來。
轉身,飛向另一處屋頂。
屋脊,清風和蘇夢白不知道方才談了什麼,相坐無言。
“你來幹什麼?”清風板起臉。
“學法術啊。”我在蘇夢白身側坐下。
蘇夢白跑開。
我:“……”
“只是來學法術?”清風對我笑,笑裡多了些探究。
“如果你要向我道歉,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去看月亮,不看他。
“對不起。”他就真的道歉了。
語氣極為誠懇,還帶著絲小心翼翼。
我更不敢看他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