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做我們的客人?見鬼了,我們是西門的大貴族,去,你們兩個,把他丟出去。”
兩個隨從相顧看了一眼,上前就要揪坐在椅子上的巫師,卻在下一瞬間視野被一道閃光掩蓋,身體如同遭到幾百磅重的拳頭衝擊,被擊中的角度極為精準,讓他們的身體騰雲駕霧地飛出了狹小的門戶,一起飛出去的還有這個花裡胡哨的年輕人,薇卡吃驚地掩住自己的嘴巴,想要追出去,卻被潘尼扯住,連忙用一種焦急的眼神看著巫師:“他是我的弟弟,求你了,潘尼,讓我出去。”
潘尼目瞪口呆,想象不出薇卡居然有一個這樣的弟弟,何況一個大貴族家居然能夠生出這種子弟,這顯然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這讓他知道不能阻攔薇卡的行動了。
他鬆開了手,薇卡跑了出去,那個傢伙還要站起來衝進屋子,就被兩個隨從扯住了。
得罪一個巫師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潘尼沒有管屋外的事情,過了一會兒,薇卡神情憔悴地走了進來,搖搖晃晃地倒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有些無力地對潘尼說道:“抱歉,潘尼,他喝多了。”
那種說話用詞的習慣與囂張態度,恐怕清醒了也好不到哪裡去,何況酒後吐真言,能夠用那種言論來威脅薇卡,這人也是禽獸不如的級別了,潘尼雖如此想,但嘴上卻沒說出來,只是點點頭。
薇卡勉強地笑了笑:“他是我家這一代唯一的直系繼承人,我必須照顧他。”
“你看起來很艱難。”看著她的臉色,潘尼皺了皺眉站了起來:“我就不再打擾你了,你已經幫了我太多了,等我安頓好了一切,再回來把希柯爾接走。”
“等等。”
巫師停了下來,感覺到兩隻手臂從後面繞到了自己的前胸,那個身軀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後背上,額頭貼著自己的脖子,他心臟輕輕地一跳,感覺到肩膀的衣物漸漸溼潤,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一直過了好一陣子,薇卡才嘆了口氣,把潘尼的身子翻了過來,巫師看著她通紅的眼圈,心中也有點不舒服。
“這條袍子太髒了,等一下,我給你找幾件。”她吸了吸鼻子,回頭在衣櫃中翻找一陣,找出幾件白色的長袍,潘尼接了過來,展開端詳一陣,皺了皺眉,雖然沒有明顯標識,但這些袍子卻很像是教士用的禮袍,而且也稍稍大了一些。
不過眼下也沒什麼可挑剔的,這件黑長袍已經陪伴了他很長時間了,他在塞爾其實只有兩件衣服而已,除了這一件從學徒時期開始陪伴著他的之外,就只剩下那件見光就死的紅袍了。
他看了薇卡一眼,感到她沒有閃開的意思,也就大大方方地換上了這件袍子。
薇卡注視著穿上這件白袍的巫師,目光漸漸迷亂起來,似乎在巫師身上尋找著某些遙遠的影子,她靜靜等著潘尼整理好衣衫,又嘆了口氣:“希柯爾還是在我這裡好些,你要去哪?聽起來你已經有想法了。”
“南面有一座法師塔等待著我去接收。”潘尼笑著朝薇卡點了點頭:“你就放心好了。”
“千萬小心。”薇卡拍了拍潘尼後背上的褶皺:“西門城不是個安穩的地方。”
……
“大人怎麼還不回來?”佐斯的居所沒有想象的那麼華麗,相比奈菲絲在塞爾見過的那些,這座不過四層的法師塔太過簡陋了,外部的一些精金秘銀支架甚至沒有經過仔細的魔化,而結構更是混亂不堪,這種工藝在奈菲絲的眼睛裡無疑是嚴重的偷工減料。
雖然不具備太高的施法能力,但是出身於紅袍法師會,奈菲的見識卻超過許多學徒,尤其是在有關奧術知識的方面,潘尼答應這些學徒教授魔法,一些有關基礎知識的修正,他乾脆交給了這個小丫頭。
經過了一段時日的相處,佐斯的一眾學徒們,也見識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