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她在榻旁坐下,瞥向李淳一斷掉的那隻手,最後注意到那蒼白的面色。她道:“傷勢重成這樣,又何必半夜去探望別人?”她語氣很冷漠,連半點溫情也沒有。 果真什麼都瞞不住,而李淳一也沒有想瞞。她偏過頭又是一陣咳嗽,帕子拿下來全是血。那無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