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貓一樣,乖乖地待在一旁,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有點不知所措。
陳章兩三步來到了眾人之間,環視四周,看著地上將自己褲子死死抓住,淚水在不斷流淌的太監。
這個太監面紅而白,看上去就像是未成年一樣,的確有了一種不同男人的感覺,更像是女人,偏向柔性。
“你們是在幹什麼?”
“大人這一名是太監,是服侍者皇帝的太監,我們正在教訓他,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
“沒錯,大人這太監就像您說的是屬於自甘墮落的人,放著男人不做,竟然做一個殘缺的人,像這樣的人肯定就是達官貴人的走狗,我們要好好地教訓他”
“對對,好好地教訓他,他也是剝削階層的人”
士兵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的理由,都根本沒有認為自己哪裡做錯了。
陳章看著甚至有一些的心驚,任何思想都是好的,但是在傳播的過程中,思想會不斷地發生質變。
根據所說人的想法和經歷不同,最終演變成為其他思想。
這才是最可怕的。
“你們錯了,他的確是太監,他的確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你們可以拿這件事情來侮辱他”
說著陳章上前,在眼前太監驚恐的目光中將他攙扶起來,並且親手將他把褲子給拉起,繫好,扭過頭一字一句道
“殺人不過頭點的,他是敵人,我們可以殺了他,但我們不能這樣侮辱他,否則我們和那些達官貴人,和那些欺負我們的剝削者,欺負我們的鄉村惡霸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