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如同抹了胭脂樣的潮紅了起來。
最後剝下睡衣,等這件精美的藝術品完全顯露在劉宇浩面前時,劉宇浩已經無法再用語言表達心中的讚美。。。。。。
不知過了多久,再又一次的瘋狂的衝刺之後,兩人都象散了筋的麵糰樣塌了下來。夏雨晴一雙秀足繃的筆直,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她感覺有些什麼東西把自己送入了雲霄。
抵死纏綿後的男女緊緊摟在一起,夏雨晴像條八爪魚樣的裹在劉宇浩身上。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窗簾射了進來,剛好照在劉宇浩的眼睛上。劉宇浩揉了揉額頭兩邊的太陽穴,只見雪白的床單上那點點桃花,再看看地上的那一片狼籍,不禁笑出聲來。
“死宇浩、大壞蛋。。。。。。我上班去了。”
夏雨晴早就不知所蹤,床頭留下一張字跡娟秀的小紙條,劉宇浩好象是隱隱記得,臨走之前夏雨晴揮著粉拳雨點般的落在劉宇浩的背上,嬌嗔著怪劉宇浩昨天晚上的不知憐花惜玉,折騰的自己走路都不自然了。
劉宇浩只是趴在那裡苦笑了一下。心道:“說什麼自己不懂憐花惜玉,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叫的那麼兇,刺激了哥們啊。”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劉宇浩才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客廳不禁啞然失笑。客廳的餐桌上整齊的擺著幾樣小菜,一杯牛奶和堆的小山樣的五六樣早點。家的溫馨的感覺湧上劉宇浩心頭。
靠,這夏雨晴太有過家的小女人的潛質了。
劉宇浩彷彿看到了自己眼前的這房間裡到處都有夏雨晴忍著不適為自己收拾早點的身影。笑了笑,劉宇浩覺得以後該用心的疼愛這個小可人,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才好。
吃過早點,再幫著夏雨晴把整個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劉宇浩下樓找到去京城大學方向的公共汽車站,徑直往齊老家去了。
給劉宇浩開門的是幕月兒。看到來的是劉宇浩,蹙了一下眉,沒有象平日裡那樣直接招呼劉宇浩進去。
“你昨天做了什麼事了?爺爺晚上一回來就大發雷霆,還打碎了他心愛的那盞五彩琉璃燈,都把自己關書房裡一晚上了還不出來,沒得讓人怪擔心的。”
幕月兒已經把說話的聲音儘量減到最低分貝,聽了幕月兒的話後,還是把劉宇浩嚇的腿肚子都哆嗦了幾下。
“老爺子怎麼發脾氣了?我昨天沒做什麼啊,怪事!”
劉宇浩有點納悶,但又不敢在繼續問下去,生怕齊老在裡面聽到,小心翼翼的換了鞋子。
這些年來他知道,齊老沒有什麼至親,一直都把自己當做嫡親子孫一樣對待,從來沒和自己發過火,老爺子這是怎麼了?還把自己最喜歡的那盞琉璃燈打碎了?那燈可是老爺子年輕時揀的最大的漏兒,多少年來一直把玩的老物件了。
劉宇浩有些戰戰兢兢的推開書房門,書桌前坐著一位清矍精瘦的老人,看到有人沒敲門就進來了,不用抬頭就知道是劉宇浩,在這個家裡也只有劉宇浩在這個房間裡才有這樣的特權,就連幕月兒也不行。
俗話說的好,老來小老來小。老人知道是劉宇浩來了,冷哼了一聲,把身體轉過去,背對著劉宇浩,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看著手裡的書。
“老師,早上好。”
劉宇浩對著老人鞠了一躬。習慣釋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齊老生氣,但是劉宇浩絕對不去打聽,該自己知道的老師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在齊老對面坐定,劉宇浩也不廢話,熟練的開啟風爐用火筮撥開碳火,架上小陶盂煮起水來。幕月兒一直把耳朵貼在門外偷聽裡面的動靜,發現屋裡這一老一小二人都沒有說話,苦笑著搖著頭離開了。
自從劉宇浩大二那年開始,這一老一少就這樣了。一個煮茶一個看書,都不說話,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