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學院進行分析分級,劉宇浩要想世人承認他獲得的這顆天下第一鑽,也必須走這條路。
劉宇浩聽了鄧叔的話以後先是愣了愣,隨即,在遲疑了片刻之後神色果決地擺了擺手,略帶歉意道:“鄧叔,現在還不是時候,即便有需要,也等過幾天再說吧。”
“為什麼?這是好事啊,咱們為什麼要等呢!”
鄧叔滿以為劉宇浩會馬上答應,可沒想到卻等來了這個答案,心中當然不甚滿意,翻了個白眼,卻又覺得心中怒氣無處可施,便隨手抓起身邊的茶水猛灌了兩口。
以老人現如今的歲數,的確很少會表現的如此“言辭過激”的行為,可鄧叔現在就這麼做了,甚至,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明顯的惱怒。
劉宇浩尷尬一笑,道:“鄧叔,咱們的首席工程師今天來了沒有?”
“在那邊,你自己去叫。”
鄧叔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伸手隨便在空中劃拉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指哪位。
剛才的那點喜悅全被劉宇浩這小子給攪合了,老人能高興得起來嘛!
劉宇浩笑笑,也不以為意,朝騰鐵招了招手低聲吩咐幾句。
直到剛才一直站在騰鐵身旁的那個大鼻子走過來以後劉宇浩才知道,原來這個大鼻子就是鄧叔口中所謂的歐洲寶石學院高階副總鑑定師波特。
人如其名,波特四肢孔武有力,路在外面的肌膚很有線條感,是很不過的挑夫選擇。
“劉,你為什麼要拒絕老鄧的建議?難道你認為我們沒有那個資格為這顆毛鑽出具證明嗎?”
波特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一上來就大聲指責劉宇浩,說話的時候兩隻毛茸茸的大手還不停在空中做著各種動作,用以支援自己語言的準確性。
劉宇浩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道:“波特先生,先坐下來吧,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溝通的,不是嗎?”
波特聳了聳肩,終於還是坐了下來,可眼神中毫不掩飾的桀驁與些許的不羈卻在無聲表達他此刻心中的不滿。
這才多大會兒?已經是第二個人開始對自己有意見了。
旁邊的藤軼微微皺了皺眉,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心說:“洋鬼子也忒不是東西了,居然敢對劉哥吆五喝六地,真以為他們是什麼高人一等的玩意兒麼?”
劉宇浩發現藤軼不動聲色朝波特走進了一些,頓時心中一笑,暗暗做了個制止的手勢,這才讓藤軼有所顧忌沒有再向前一步。
可即便是這樣,藤軼還是不懷好意的瞪著那個叫波特的“挑夫”,似乎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才爽。
越是這種情況,劉宇浩反而越是不急了,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低頭欣賞手中的茶杯,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劉。。。。。。先生,您如果有意出售您的那顆毛鑽,我可以幫您提供買家。”
波特倒不是真傻,當他發現身邊氣氛不對勁的時候,他再不直呼劉宇浩姓名,而是用了先生和您兩個敬語。
劉宇浩盯著波特的眼睛看了一會,終於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波特先生,你認為我沒有能力處理那顆鑽石毛坯嗎?”
波特老臉一紅,羞愧地低下了頭,隨即又說道:“先生,您的這顆鑽石毛坯將會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一顆寶石,如果沒有中間人介紹,您很難找到頂級的手工切割師為您打磨。”
作為一名礦區的工程師,波特很瞭解公司的弱點在哪裡,而他又有足夠的資源,認識一位早已退休的頂級鑽石切割師。
在波特心裡,他把這當作一次機會,一次足可以讓他揚名立萬的機會,只要劉宇浩請他做中間人,他就有足夠的把握說服那個切割師,將自己的名字也融入到那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