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都沒有賭石對他們的吸引力大了,不管是高翔科坑蒙拐騙還是宋元光起早貪黑,不都是為了一個錢字在奔波嗎。
劉宇浩笑了笑,先把一塊黑鎢砂毛料抬到解石機上,說道:“王先生,不知道你對這塊賭石有什麼看法呢?”
高翔科怔了怔,隨即眯起眼睛把毛料溼了水用強光手電看起來了。
說實話,他也是地道的賭石專家,能讓鄭老爺子看上眼的,能力還是有一些的,可在端詳了十分鐘後,高翔科無奈的搖搖頭,滿臉的茫然。
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看來王先生還是被賭石的經驗所矇蔽了呀。”
“為什麼這麼說?”高翔科詫異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指著賭石皮殼上的色彙�檔潰骸巴蹕壬�遣皇薔醯謎廡┞槲褟‘生在皮殼上飄著,就算毛料裡面有翡翠存在也會把色吃掉?”
高翔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劉先生。”
這些毛料回來以後,他第一個槍斃的就是這塊黑鎢砂,那些麻窩彙�拇嬖諞丫�枚氖�咄��床攪耍�退閆淥�矯嫻謀硐衷俸靡膊荒芩得髡飪槎氖�嵴恰�
劉宇浩故意裝出一副很不屑的模樣癟癟嘴,說道:“王先生,其實你錯了。”
被一個小自己三十多歲的半大孩子說教,高翔科隱隱有些怒意了,毫不客氣的說道:“難道劉先生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劉宇浩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道:“王先生,看來你很不服氣呀,難道你沒看見這條色蟒最後擰成了蜞嗎?而且蛇尾蜞的方向和那些麻窩彙�耆�恢攏�綣�庵侄氖�共荒芙庹悄薔兔揮心芙庹塹拿�狹恕!�
說完,劉宇浩也不管高翔科的詫異表情,直接開啟了解石機。
俗話說的好,說的妙不如做的好,只有真正解漲了毛料以後高翔科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是真的,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高翔科倒也沒有阻攔劉宇浩,不過就是十塊毛料而已,就算最後全解垮了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但假如其中一塊解漲了,他就是純賺了,這種好事他怎麼可能會制止呢。
劉宇浩眯起眼睛看了一會賭石,表面上看他是在想應該從什麼地方下刀,其實他早就已經把異能釋放出來了。
這裡有十塊賭石,而且塊塊都是可以解出翡翠的,儘管都是些低端翡翠,但相信只憑這些也足夠高翔科這種人興奮好一陣子了。
所以劉宇浩不用把翡翠全部掏出來,他只要切出一面能證明自己解漲就好了,那麼,從哪個地方下刀就很有學問了。
劉宇浩必須要保證這一刀下去就讓高翔科的眼珠子瞪出來。
茲。。。。。。茲茲。。。。。。
選好下刀的位置後,劉宇浩只簡單的把毛料固定了一下也沒劃線就開始解石了。
他的這個舉動在自己看來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別人看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畢竟解石是一件非常嚴肅的工作,稍有不慎,一塊必漲的毛料也有可能被自己解垮掉。
所以,大部分人除非是翡翠已經掏出三分之二了,否則,大家寧可速度慢點也要中規中矩的請專家畫好線再切。
“有霧,老高,你快看有霧!”
李虎在解石方面的經驗要比高翔科強了不少,當純淨無暇的白霧從精鋼砂輪裡飛濺出來的時候,他第一個忍不住失聲大呼起來。
高翔科冷冷的瞪了李虎一眼,連忙壓低聲音道:“娘地個破菊花,老子現在姓王不姓高。”
李虎吃了個癟,可又不敢大聲辯解什麼,只能幹瞪著高翔科心裡暗罵道:“你他媽巴子啊,為了騙人家錢連祖宗的姓都不要了,老子鄙視你!”
可笑李虎只看到李鬼卻看不到李逵,自己不也是和高翔科同流合汙的人嗎?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