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淡淡說道。
在緬甸那種各方武裝勢力割據的地方,若是有人背叛主人,後果將會禍害到整個家族,甚至家族內的全部成員,所以緬甸士兵一向對二五仔沒有什麼好感。
而且,在那些士兵眼中,如果施令者是戚李培的話,叛徒的下場怕比溫力現在還要悲催千倍萬倍,所以當李豐聽到劉宇浩說出要燒死溫力後臉上沒有一絲憐憫的表情,更對劉宇浩的話沒有表示任何異議,直接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士兵按照劉宇浩的指令行事。
緬甸士兵可不管溫力怎麼想,撲上來就把溫力一把按住,手腕粗的麻繩兜頭落下,三下兩下把他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為首的彪形大漢用溫力根本聽不懂的緬語獰笑道:“別亂動,否則你會被我們最勇敢的上尉撕成碎片,哈哈哈。。。。。。”
李豐目光冰冷,嘴角撇了撇,剛要往後退開方便手下士兵,可臉色卻突然驟變,厲喝一聲:“吉多,小心!”
晚了,雖然李豐發現了溫力的小動作,可畢竟兩人之間隔有三五米的距離,即便是他身手不凡善於近身搏鬥,可依然無法改變溫力陡然發力的結局。
“噗哧!”
那名叫做吉多計程車兵被溫力一掌拍出十幾米,嗓子眼裡一陣腥甜上湧,隨即噴出了殷紅的鮮血。
翁海額頭上的汗水頓時滾滾而落,臉色也蒼白的有如死灰,顫抖著半天才說了一句:“不好,溫力在翁家六百多名保鏢中身手能上的算前三。”
“他是找死。”
李豐暴喝一聲,並沒有因為翁海的提醒而停住身形,帶著無法遏制的狂怒朝溫力撲了過去。
而劉宇浩送給他的黃金鯊骨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抽出,寒芒閃爍,隔著老遠都有一種肌膚猶如刀割的冷意。
退出了控制圈,溫力猙獰冷笑起來:“小子,老子在非洲當僱傭軍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狂個毬。”
說完,溫力毫不猶豫的轉身就又向後退了幾步,儘量把身體貼在大理石砌成的石柱上,以免等會遭遇腹背受敵之險。
在溫力看來,只要他付出全力,未必不能在這十幾個人的包圍中逃脫。
“你以為你那點三腳貓的本事就能跑的掉嗎?”
李豐還沒衝出三步,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聲若雷鳴的吼聲,與此同時,李豐感覺到自己向前的衝力被一股巨大的阻力擋住,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劉宇浩就已經越眾而出。
“茲啦”一聲悶響。
李豐只是本能地穩住身形,還沒等他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卻又聽到一聲怪異的響聲,那聲音以前從未聽過,隱隱間只感覺像是密封的水泥袋子被人用尖銳物體刺穿了一般。
“你。。。。。。這。。。。。。”
看看自己的身體,再看著自己身後碎裂成無數小碎塊的大理石柱,溫力傻了,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型,眼睛珠子使勁向外凸出,直到憋的血紅為止。
他已經不只是額頭在流冷汗了,而是全身上下都在流冷汗,心裡徹底的茫然無措。同是修習內家拳的高手,但溫力絕對不可能與劉宇浩在一個層次上,可這並不代表溫力不明白劉宇浩打向自己身上那一拳的威力。
堅硬無比的大理石柱碎裂了,可自己的身體依舊還好好的,這代表什麼?
溫力知道,自己廢了,不管他今天能不能逃出去,但他想活過今天已經是不可能了,劉宇浩那一拳絕對震碎了他的奇經八脈,甚至內臟也已經全部破裂,之所以自己還能清醒的站在這裡是因為劉宇浩不想自己死的那麼快。
“怎麼辦?這要怎麼辦?”
溫力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心中一陣慌亂,雙腿再也無法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開始瘋狂顫抖。
“我知道你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