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叫住姜思爾。
後者抬眸，無聲望過去。
“覃瀾提出要見你。”
“……”姜思爾愣住，“見我？”
蔣明點頭，抬手示意特助把東西給她。
特助上前，俯身遞上一張紙：“小姜總，這是地址和律師的電話，如果您要去的話，提前聯絡他就可以。”
覃瀾現在還在看守所。
按理說見不到，但蔣明這種人有的是辦法。如果她要去，必須要律師陪同，走個過場。
“謝謝。”姜思爾把紙摺好放進外套口袋裡，不過，“沒這個必要了。”
“真不去？這次不去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蔣明笑著看著她，似乎在看一場精心編排的話劇。
也是，他這樣的上位者，本來就沒有心。
姜思爾淡淡收回眼，和對面的陸淮也對視，隨即開口：“她點名要見我，能有什麼好事，八成是猜到了我和你的交易，要和我算舊賬。”
蔣明說著風涼話：“沒準是給你留了筆錢呢。”
姜思爾：“……”
“你認識她比我久，你覺得她是這種人？”
覃瀾要給她錢早就給了，上次她配合覃瀾作假，她嘴上許諾了很多東西，最後都是空話。
當然她也沒想過要收覃瀾的東西。只是要不要和對方給沒給完全是兩碼事。
那會兒覃瀾都沒有表示，姜思爾不認為她現在進了看守所會良心發現。
去了就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一堆工作等著她呢，她沒那麼閒還有空去配合覃瀾發瘋發癲。
“隨你。”蔣明本來還想看戲呢，律師是他的人，也是個移動監視器，他也清楚覃瀾找姜思爾沒有好事，所以想知道覃瀾到底想幹什麼。
不太可能是算舊賬。
極大可能是她還沒有死心，想拉攏姜思爾。
就是姜思爾這人沒什麼意思，一點兒都不配合。
既然如此……
蔣明決定給自己找點樂子，把目光移向身旁專心乾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堂弟身上。
“小姜總。”
聽到蔣明叫自己，姜思爾剛放進嘴裡一顆小番茄被重重咬碎，這人有完沒完。
“您說。”她微笑抬眸，一雙眼睛微微彎起，讓人賞心悅目。
蔣明毫無顧忌，直接問道：“你和你那位小男朋友應該分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