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象出現時都給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但這次不一樣,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後沒見過禪院直哉,但卻給她一種“這就是禪院直哉”的感覺。
立川悠奈將他抓著自己的手指慢慢掰開,然後將他翻過身,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馱著他走到有樹蔭的樹下。
將禪院直哉身上最外面的羽織脫下,發現羽織上有血跡,仔細檢查後是男人的胳膊受了傷。她隨即將羽織撕下一條,綁在男人傷口處。
擦掉他臉上的汗,將脖子處襯衫最上方的扣子解開,然後站在一邊用羽織扇風給他降溫。
之後又把揹包裡剩下的半瓶水拿出,將水倒在小瓶蓋裡慢慢餵給男人。
沒有反轉術式的立川悠奈沒法給人療傷,只能依靠這點小心思讓男人稍微不那麼難受。
過了十幾分鍾,禪院直哉擰在一起的眉毛有舒展的跡象,當他慢慢睜開眼時,只見站在不遠處的少女手上不停地擺動著什麼。
微風打在臉上,讓他逐漸清醒了意識。他發現少女手裡被當作扇涼工具的羽織竟有些眼熟,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已經不見了,脖領處的扣子還被解開了,大驚失色地質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啊,你醒啦?”見人醒過來後停下手裡的動作,湊近扶起禪院直哉額前的碎髮摸了一把他的額頭。
“好像沒那麼熱了。”
因為身體不適而沒反應過來的直哉怔了幾秒,有些氣惱地說道:
“你這女人怎麼一點規矩也沒有!誰允許你碰我了!”
“嗯?怎麼臉好像又紅了?”
禪院直哉扭過頭去繫好脖子處的扣子。
見人好像好一點了的立川悠奈決定坐下來休息。就在走到樹蔭下剛要坐下時卻被人一把奪去了手中的布料。
“我這麼貴的衣服,被你弄成這樣?”
“衣服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立川悠奈也不在意對方差的要命的態度。
禪院直哉被噎了一句,眉間又皺起來,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對方。
“你是怎麼搞得?咒術師明明對詛咒有抗性,你身上散發的詛咒都能殺人了。”
過了良久男人也沒有回答。
“不說就不說,反正一直被詛咒侵蝕的又不是我,如果一直出不去,最先死的人也肯定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