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接到了居民的報警,大批警察感到了現場,這些黑衣人才一起遁去。
所有這些訊息很快傳到龐勁東這邊。
“什麼?”當駱振華話音剛落,龐勁東額頭的青筋猛然暴起,整張臉變得無比的蒼白,雙眼瞪得大大的。
駱振華感到自己很倒黴,竟然負責來報告這些訊息,他重重喘了幾口粗氣,小心翼翼的說:“對不起,東哥……”
“不要說對不起!”龐勁東努力著想要坐起身來,同時質問道:“還有什麼訊息?”
“警方勘察過現場之後,初步認定是恐怖主義事件,目標就是針對東哥你的!”
龐勁東咬牙切齒的問:“什麼人乾的?”
駱振華感到額頭冒汗了:“還不知道……”
比之駱振華,廖承豪感到更加緊張,作為血獅軍團在國內的負責人,對於宿舍樓遭遇的攻擊是富有責任的。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提出了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那個謝公?”
“不會的!”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唐韻,緩緩的搖了搖頭說:“謝公是社會的既得利益者,要充分利用現有的這種形式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但他絕對不是一個破壞者!更何況做了這些事情之後,他將會成為政府的眼中釘,徹底沒有機會翻盤了!”
廖承豪點點頭:“我也相信這個老傢伙不是恐怖分子!”
駱振華看看廖承豪,又看看唐韻,急得直跺腳:“都不知道是誰,那可怎麼辦啊?”
龐勁東的怒火已經燃燒到無以復加的程度,駱振華的這句話無疑起到了澆油的作用,龐勁東感到心跳加快了,而且變得非常用力,告訴流動的血液讓面龐瞬間變成了紫紅色。
只想過平靜生活的龐勁東,不明白為什麼始終有人不肯放過自己,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生活總是處於動盪不安中。
想到這些的時候,龐勁東突然感到癱軟無力的身體似乎被捆束了無數的繩索,這些繩索漸漸的越勒越緊,強烈的壓迫著肌肉和骨骼。
龐勁東從內心深處最嚮往的東西就是自由,哪怕是無力的癱瘓在床上,也不希望受到任何束縛。
龐勁東試圖擺脫這些繩索,於是拿出了生平最大的力量抗衡起來,竟然真的阻擋了這些繩索進一步收緊。
龐勁東漸漸的感到,前些天已經可以略微活動的身體,似乎已經完全可以接受大腦的指揮,進而肌肉也充滿了力量,只是被繩索舒服這仍然無法活動。
龐勁東拼勁全力向外一掙,伴隨著一陣觸電一般的感覺,那些繩索無聲的斷裂掉了,龐勁東一個鯉魚打聽從床上跳了起來。
屋子裡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爆發出了一聲高喊:“天啊!你恢復了!”
龐勁東緩緩活動了一下身體的各個部分,同時注意體會和觀察,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自由活動,只是身體還感到十分的虛弱無力。
在一剎那間,龐勁東感到一陣陣頭暈目眩,不由自主的坐回到了床上。
“你沒事吧!”陳冰晗一把抱住龐勁東,美麗的面孔充滿了驚恐。
龐勁東再次緩緩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仍然不受任何拘束,於是無力的笑了笑:“看來我是真的好了!”
“可是……你怎麼看起來這樣糟糕……”唐韻注意到龐勁東的面龐冒出了許多汗珠,急忙跑過來用面巾紙仔細的擦拭起來。
陳冰晗忙著觀察龐勁東,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唐韻則更是忘記了避嫌,擦過汗之後又摸了一下龐勁東的額頭。
“我很好!”龐勁東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後繼續說:“只是要休息一下!”
陳冰晗不滿的噘起了小嘴說:“你把自己說得像個大夫似的!”
“是啊!”唐韻急忙點點頭,贊同說:“你的樣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