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種鎧甲穿到對方身上。
意識著宋軍有那個將領,曾經死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上。畢竟,這種護身鎧甲,在宋軍也是有一定身份的將領才能穿戴的。
‘還未請教城上是那位將軍領兵,在下拓跋族萬人將拓跋野。’
報出了自己的身份,拓跋野也給予了城上守城將一定的尊重。不管怎麼說,現在侄子拓跋玉在對方手上,他於情於理都要客氣三分。
聽到對方是拓跋族的萬人將,呂大忠很快道:“這傢伙是拓跋族長的弟弟,在西夏跟拓跋族,也算一員驍勇善戰的大將。這些年他一直負責對抗遼軍,沒想到還把他給引來了。”
見呂大忠認識對方,張亭光也笑著道:“既然呂將軍認識他,那就由你出面跟他對上幾句吧!反正在西夏人沒搞清狀況時,我這個騎軍副統領,還是給你打打下手好了。”
見張亭光把這種言語交鋒的機會讓給自己,呂大忠也沒多推脫。領命之後,就出現在城下拓跋野等人的視線之中。
‘拓跋野,你不在草原好好待著,跑到我蘭州城來做什麼?難不成,你們西夏又想打蘭州城主意,你就不怕挑起兩國大戰嗎?’
上來就被扣一頂大帽子的拓跋野,聽著對方的大嗓門跟形象,很快笑著道:“敢問是通遠軍呂將軍嗎?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將軍這挑起兩國大戰的話,拓跋野可不敢當。
今日就問呂兄一句,我那莽撞誤入貴境的侄兒可在城中?將軍若能將我那侄兒放出,我拓跋族先奉上千兩黃金以示歉意。如何?”
‘什麼?拓跋將軍的侄子走丟了?那你找到我蘭州城來做什麼?他都這麼大人,我想玩夠了總會回家的。我這蘭州城,走丟的拓跋族人沒有。
殺我邊民,襲擾壘寨的殺人犯,我這城中姓拓跋的到關著一個。難不成,是拓跋將軍的侄子?
可那些都是朝廷欽命要犯,要遞解進京砍頭示眾的犯人,我可不敢隨便放人啊!’
先是推脫沒有,後面話風一轉直接告訴拓跋野,這誤人邊境一詞不適合。要想救侄子,先必須在道義上認錯。有這種把柄在,不好好羞辱一下對方,怎麼可能呢?
拓跋野面對呂大忠的諷刺,也清楚對方怕是審問出拓跋玉的真實身份。有這樣身份的人做人質,結束今年冬季邊境衝突後。
西夏跟拓跋族少不了,要費上更大代價來跟宋朝交換人質。到時千兩黃金夠不夠,還真有待一說。而且這道義上,還會讓西夏在宋朝面前大大丟面子。
‘呂將軍,你我都是老相識,用不著說這些話。今天將軍若給我拓跋族面子,放了我那莽撞的侄兒,三年之內拓跋族保證不再踏足宋境。
先前我說的贖金,也絲毫不差分文贈與將軍。如若將軍真覺得,抓住我那侄兒就能為所欲為,我拓跋族也不是好惹的。到時我大哥發怒,結局如何就真的很難說啊!’
清楚拓跋族如今在西夏更多面對遼國的鐵騎,呂大忠清楚這話說了等於沒說。說白了,除了那之前說好的千兩黃金,這傢伙一點價都不肯加。
心中冷笑的呂大忠很快大笑道:“拓跋野,你真當我呂大忠是被嚇大的嗎?實話告訴你,要想領回你那侄兒,你只有兩個選擇。
一,帶領你手下的兵,攻城我守的蘭州城。二,帶領你的兵,從那來回那去。等到黃河消融,你拓跋族親自去跟我朝聖上請罪認罰,或許還能見到你的侄兒。
你要真覺得,你拓跋族僅憑一族之力,就敢無視我蘭州守軍。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侄兒拖出來,一刀斬了。你能奈我何?”
想著這些年蘭州邊境,被西夏人搞的人心惶惶。做為守軍將領,呂大忠可謂窩了一肚子火。
今年難得看到有機會收拾西夏人的機會,呂大忠不借此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