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容我掙脫,已經吻上來。
我慌亂間,只得開咬。
他悶笑出聲:“怎麼?簡非,你以為還能咬到我?”
說罷,一隻手微抵了我下顎,這一來,我半分動彈不得。
無望的承受者。
他的舌追逐著我的,無論我如何閃避,他都不依不饒,一定要糾纏上來。
漸漸我下頷酸漲難忍,氣息不穩中禁不住身體微顫。
他終於捕捉到我的,呼吸一熱,緊接著就開始輕吮輕咬,輾轉間,環著我的手臂寸寸收緊,令我更深更深地貼近了他。
急怒攻心下,我眼前一黑,渾身的力氣一下子不知消減去了哪兒。
他一滯,慢慢停了所有的動作。
“簡非,”他在我耳邊低語,“明白不?你逃不了的。”
清冷的氣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執著。
“走開!”我狠狠地瞪向他。
“永無可能。”他微微一笑,輕鬆雍容回答。
我乾瞪眼,實在說不出話來,只得別轉了頭,不再去看他。
身子一輕,已被他抱在手中。
“放我下來!阿玉……”我只覺頭疼萬分。
“這麼輕?”他微皺皺眉頭,隨即又意味不明地低語,“清晏居,嗯?”
什麼?
他朝我微微一笑,將我輕輕放在地上,轉身,步履雍容閒淡,離去。
這臨行前含義不清的一笑,直笑得我到現在心還在呯呯呯地跳。
明於遠。
他為什麼不來看我?真的很忙嗎?
會不會是阿玉對他做了什麼?
悶坐其間實在難受,我決定出門走走。
不知不覺卻來到明於遠的家中。
出來相迎的仍是那位溫和而少語的管家。
他見到我,微怔,隨即笑著將我引進東廳。
坐定,我問:“明國師近來安好?”
他躬身道:“國師數天前匆匆趕去錦城,臨行,曾留書一封給簡侍講。小的剛要送去丞相府,碰巧董狀元來訪,說正要去探望簡侍講,將信從我手中抽去,轉身就離開了。怎麼,簡侍講沒看到?”
說話間,他的眉頭輕皺。
哦?
我微笑道:“沒什麼,估計董狀元有事牽扯,一時忘了。回頭見到他,我向他要。”
離開時,已近黃昏,我站在街頭,臨時起意,決定去宋言之家,估計他看到我突然出現,一定會嚇一跳。
呵呵,那表情一定很好玩。
我越想越覺得有趣,剛出來時鬱悶的心情就此消散不少。
正要邁步,卻愣住。
他家,我並不認識。
轉眼瞥見街邊賣糖人的老人,走過去詢問。
那老人正將糖稀搓捏成一尾小魚,聽到我的聲音,手一抖,魚尾就此斷了。
他抬了頭看我,又一愣,小魚頓時變成兩截。
這什麼反應?
我笑著提高了聲音:“老人家,宋將軍府……”
那老人笑起來:“原來公子人比聲音還要俊俏。聽公子口音,是京城人……,公子莫非是簡非?啊呀,這真人比傳聞好看得遠了去了……”
我笑起來。
這老人卻從身後拖出張小凳子:“簡公子如果不怕髒,就坐下來等片刻好不好?”
我左右無事,依言,一笑坐下來。
老人重取了一團糖稀,邊看我,邊動作,還絮叨不止:“你怎麼會不認得宋將軍府上呢?說起來,十年前,你不是……啊呀,老漢我人老嘴碎,簡公子你別計較……來來來,別嫌棄,給——”
說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