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去攻打突厥,被我硬是攔了下來。這幾天正和我慪氣呢。司馬非凡此刻來定是當說客。他們一個一個的想讓小子去打仗,誰想到我?自打他父親離去,這左家就剩下他根獨苗,我哪裡捨得啊,真是氣死我了。”老婦越說越生氣,最後更是恨的牙癢癢:“混小子如果再跟我吵著鬧著去打突厥,我就死在他面前,看他還敢不敢去。”
小丫鬟笑嘻嘻的道:“夫人您也彆氣。少爺的滿身武藝讓趙大將軍都稱讚不已,您當高興才是。在者少爺年紀輕輕,也想做一番男兒家的事業這不不為過啊,老爺當年不就是個威風八面的大將軍麼?少爺很有老爺年輕時的風範呢。”
老婦人聽後有些動容,幽怨不已:“我今生做大的錯就是沒有為左家多添香火,老爺一家都是單脈。。。。。如果他有什麼事,我該如何是好?如何面對左家的列祖列宗啊。”
那丫鬟忙安慰老婦:“夫人,老爺也希望少爺能將左家發揚光大,繼承他的衣缽啊。”
易嘉吶吶的瞧二人像在唱二人傳一樣,那少女雖然年少,懂得卻多,越發喜歡這個機靈乖巧的小可愛了。那老婦人用手絹擦拭了眼角的淚花,有些憂鬱。“看看吧,不過要想去也可以,定要成親,為左家留下香火才可。”雙眼抬少女看去,有些憐惜和希望的道:“要是他娶了你,真是天大的福氣啊。”
那少女一張圓臉羞得通紅,也不做作扭捏,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瞧見易嘉醒著,立即說:“夫人,瞧我們只顧著說話,倒把這姑娘給忘了。”
婦人恍然醒悟過來,歉意一笑:“姑娘莫怪老身話多。”
易嘉這會才想起她方才說自己患有痴呆症,心裡十分不悅,見婦人並非惡意,便壓了怒氣問:“這裡是那裡,請問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婦人朝一旁的丫鬟看一眼,丫鬟道:“前些日,少爺騎馬打獵途中見你倒在湖旁昏迷不醒,便把你救了起來。這裡是左將軍府,這位是將軍夫人,我是這裡的奴婢,叫青香,敢問姑娘是何人士?家住哪裡?看你一身貴氣,面容絕色,定是不身不凡的小姐吧。”
易嘉曾在救援隊中受過傷,導致聲帶損壞,聲音也變的乾澀嘶啞,咋聽就同野鴨子在嘎嘎直叫。剛才一開口,豈料聲音悅耳動聽,猶若山中清泉,讓人心中為止一蕩。不由自主的摸摸項頸,如此熟悉的聲音,如此熟悉的聲音。。。。。
似乎在哪裡聽過,在哪裡呢?
紊兒,來生,我不再愛你。
那女子的聲音,是那女子的聲音!
左將軍?腦海猛然顯出一張粗狂不失威儀的中年男子,元天765年,戰死沙場。那年動盪不安,幾處番王不安於世,蠢蠢欲動。左將軍在剿滅叛亂時被敵人暗殺,那時候他剛娶妻不久,唯一的兒子也僅二三歲左右。
就這樣,大腦像個奇怪的提示機器,只要易嘉想到的,它都可以提示並告訴她。她心裡有些不可思議起來。像是繼承了某人一些記憶,自然而然的傳輸給她。
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
“姑娘怎麼了?你。。。。”婦人見易嘉臉色蹙變,蒼白的面龐更顯得同紙一張雪白,她眼裡有驚懼、困惑。。。。最後,她努力平息自己,深呼吸一口氣後,鎮定的道:“有鏡子嗎?可否借用一下?”
話音很輕,似乎怕驚醒外人,有彷彿怕驚醒的人是自己。她如此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們二人,握緊的雙拳泛白,她卻依舊面色如水,不細看,哪裡瞧出她眼裡焦急和恐懼?
青香將鏡子遞給她,和婦人面面相覷。
手有些顫抖,鏡子是銅鏡,看不大真切,只可看出依稀的輪廓,但是,足夠了。這張臉不是她自己的,畫面中那女子的面容為何會張在她身上呢?還有那些關於那女子一些奇怪的記憶為何自己會擁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