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
“她怎麼樣了?”歐陽宮澈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急切。
“放心,她不會有什麼危險,只是,姑娘家受了那麼大的苦,免不了會難過幾日。”司雪衣倚在書櫃邊,仍是出塵俊美。歐陽宮澈眯起了眼,她推蕊兒下水是事實,所有人都看著,他把所有罪責降到了最低,現在卻連看都不能去看她,唯恐再讓她陷入眾矢之至。
“澈,你喜歡她。”
“怎麼會?我怎麼會對那種女人動情?”歐陽宮澈皺眉,從小便學著怎樣成為一代優秀的君王,出色、冷酷、絕情,怎麼會被世俗情愛所擾。
“嫣兒是個好姑娘”司雪衣對歐陽宮澈的話微微皺眉,“澈,你有沒有想過你最近的行為?向來冷峻鎮定,何時一碰見她就不能控制情緒?何時如此顧慮一個人,向來不顧任何事決絕果斷,何時如此為了一個人控制過自己?”
歐陽宮澈手中的茶盞一頓,繼而抬頭直視司雪衣的眼眸“雪衣,你以前從未如此偏袒過她,即使她是你的親妹妹。”司雪衣一愣,沒想到歐陽宮澈突然這麼說,微微斂眸“自叔父篡位時,我便不是塵傾的二皇子了。”淡淡笑容中氤氳著微微的苦澀。
到底愛不愛我
“放心,我會好好待她。”因為她是雪衣的妹妹,對,歐陽宮澈釋然的舒了眉,因為她是雪衣的妹妹“我去看看她。”
“會引人耳目。”
“我能保護好她。”歐陽宮澈定定的說,似是對雪衣的承諾,又似是在自語。司雪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情真的能把那麼冷酷決絕的君王變的這般。
“皇上!?奴婢參見皇上。”心竹慌忙跪安,皇上怎麼突然來了?
正趴在床上吃粥的蘇瑾顔聞聲,一口粥嗆進喉嚨“咳~咳咳~”劇烈的咳嗽牽動傷口,撕裂的疼,歐陽宮澈忙來到床前,扶住她“別急。”“咳咳咳~”蘇瑾顔咳著,痛苦不已,這個暴君又來做什麼?每次見到他都沒有好事“咳~你、你來幹嘛?”
歐陽宮澈皺皺眉,拿起桌上的粥,正拿起湯勺,突然僵住了,他在做什麼!?堂堂一國之君喂一個女人吃粥?把勺子往蘇瑾顔手中一放“自己吃!”
“額?”蘇瑾顔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所以。
歐陽宮澈彆扭的看著她“還疼嗎?”
蘇瑾顔一個白眼“你猜呢?”
“以後別那麼傻了,真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朕喜歡,你殺一百個都沒用。”歐陽宮澈破天荒的放柔語氣給人解釋,不過顯然蘇瑾顔已經發現不了了,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誤解,怒氣衝頭“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朕說了不怪你。”
“我……不是我不是我,你聽不懂人話嗎?!”
歐陽宮澈也怒了,“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固執!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無藥可救,不用你管我!你走啊、你走啊!”
“塵琦嫣!朕真是瘋了才會管你!”歐陽宮澈再次甩袖而去,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自己真是瘋了,忙的暈頭還來自討無趣!雪衣說的一點都不錯、著女人就是他的剋星。歐陽宮澈,你是皇帝。這種事不是你該乾的,不要再理會這女人。
“食之無味啊~”蘇瑾顔麻木的啃著木勺,自從那次吵架後,歐陽宮澈再也沒來過了,已經十天了,還沒見著墨澤,那雙魅惑的紫眸,在腦海裡晃啊晃晃啊晃~都要悶瘋了,可是屁屁還疼著,下不了床,嗚嗚~還好雪衣這個神醫在,屁屁癒合的速度已經很快了。
偌大的暗宮,空蕩蕩的,幽黑陰暗,只有牆上淡淡的燭光閃閃欲滅,大殿的正上方,鑲著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價值連城,在黑暗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照亮著那張玄鐵所鑄的龍椅,華麗的詭異,龍椅上斜倚著一個墨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