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語這邊話剛說完,男人的手指就穿過她腦後的黑髮,強勢地將她的臉捧到他眼前,含住她的唇瓣,在自己的領土裡反覆進攻欺壓。
chapter66。這裡,只有你
她的鼻子堵著難受的要緊,幾乎喘不了氣,趕緊拿手推推他的胸口。他卻揪過她的一隻手握著,拿著粗糲的拇指摩挲著她的掌心。
許初語抖著身子,又難受又是渾身發癢、頭皮發麻。
漸漸地,她的身子抖得越發厲害,男人的眼眸沉了沉,這才意猶未盡地在她唇瓣上輕輕咬了一口,緩緩放開她。
她趕忙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臉色漲紅,連嘴角可疑的水漬都沒空顧及。
一場吻,就像打了一場戰似的,酣暢淋漓。她的髮鬢都溼了,整個人發軟地靠在他的胸口上,他心情大好,連眼角都帶著笑,探手摸著她的頭髮,一下又一下安撫。
“哼,隔絕你!”許初語回過神來,還未剛才的差點窒息而惱怒,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翻身躺下,被子包裹住自己,表明不想理人。
他碰碰她,小丫頭還在被子裡踹了幾下腿。
“不熱?”他悠悠地問。
許初語不回答,厲肆挑挑眉,也不開口,在一旁看了她一會兒,小丫頭還是不出來,他嘆了一口氣,她生悶氣,他反倒怕她真在裡頭給悶暈了。手探過去,微微一使力,將她的被子拽了下來。
“還生氣?”
許初語點點頭,嘴翹得老高。厲肆看看她,面上繃著,嘴角卻一直忍著在抖動,眼睛彎彎,哪裡有生氣的模樣?於是,他就順著她的小心思。拿過一旁的栗子,自己撥開,皮也懶得整乾淨,就放進嘴裡嚼。
“你幹嘛!”許初語訝異的看他。
厲肆難受的將嘴裡的栗子嚥下去,淡淡的回答:“消氣了?”
原來他是在哄她。
許初語悶聲笑笑,趕緊撲上去摟住他的脖子,重重的恩了一聲。
許初語傍晚的時候體溫又有些上升,護士趕忙給她重新釣上鹽水,掛完鹽水已經將近八點多,藥效上來,有些發睏。
許初語微微眯著眼睛,看厲肆還在一旁坐著,便跟他說:“你回去休息吧。”
他走到沙發椅上坐下,說:“陪你。”
她哪裡肯讓他這麼辛苦,他趕過來,連換洗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人又高,不能讓他一整晚縮著腳躺在沙發椅上啊。
許初語想了想,往旁邊挪了挪,拍拍床位,朝他招手:“要麼過來一起睡,要麼你回家。”
厲肆便沒有猶豫的脫鞋上床,半邊身子露在外頭,她自發地靠過去,他摟著她,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躺在一張小床上。
她埋在他溫熱的懷裡,深深嗅了一口氣,一股煙味夾著汗味,難聞,但她卻反而更加喜歡。
他問:“臭?”
許初語點點頭。
他使壞地將她摟的更緊,她整個腦袋就埋在他汗臭的襯衫上。許初語笑著使勁晃著腦袋,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你又想悶死我!”
他挑眉,故意問:“還有什麼時候?”
她就不吭聲了,當然是今天他死命地吻著她,不讓她喘氣。
“誰說你是木頭,你其實就是隻狐狸,可狡猾了。”她哼哼的抱怨,一把將他的腰摟住,“說!你還對哪個女人使壞過?”
他很無辜,“沒。”
“才怪,那個那個很漂亮的陳玫呢?”她一想起來就來氣。
他無奈的皺皺眉,吸吸鼻子問:“你聞。”
“幹嘛?”
“醋味。”
“······”許初語趕緊裝死去。
厲肆好笑地看著她,握起她的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