嗇得很,那之後,就再也不肯拿出來。而且,他的汝窯瓷器,也是有些殘缺,經過修復的。但那雨過天青的感覺,確實讓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周夏聽得也有些神往,一幅雖然沒見過,但總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他也回答說,“汝窯確實讓人鍾愛,要不是這樣,宋徽宗也不會棄定窯,而專門命人燒製汝窯了。”
趙祥波道,“說道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你這件定窯瓷器,也是有芒的。據說,宋徽宗就是因為不喜這芒,所以才禁止其入宮的。你該知道這芒是什麼吧!”
“不是碗上面因為覆燒留下的痕跡嗎?文獻上都是這樣解釋的。”周夏聽他這樣問,心底有些疑惑,但還是馬上做出了回答。
趙祥波聽了之後,馬上就笑了出來,“先前聽你回答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有不同的見解呢?”
“回答什麼?我可沒說有芒這回事呀!”周夏越發好奇。
趙祥波提醒道,“就是你這件瓷器的光亮。”
周夏也是真心謙虛好學,馬上就開動腦筋,思考起來,並反問道,“嗯?趙老爺子的意思是,文獻記載的芒,其實是有誤的?並不是碗沿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