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似處於下風,看似不及妖王,不對,她的功力也的確是不及妖王,不過妖王一時半會想要傷她也不易,何況這人這會看起來也不似平日裡見的那般呆愣,起碼這會她身上的冰冷凌厲氣勢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幅世事不知的模樣來。
琴藝因為看到止末暗地裡的動作放下心來,可下面的李正陽幾個卻是提心吊膽起來。而遠在小院,著一聲入睡中衣、緊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關注著這邊戰況的柳若卿,卻是緊咬著紅唇、手上緊扣薄劍、臉色蒼白地看著夜空中的那抹白色身影。
跟妖王纏鬥著止末沒在意琴藝幾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同樣也沒發現小院那抹月牙白的熟悉身影。她現在主要的注意力是小心的躲避著妖王的攻擊,同時還要不被他察覺的引著對方,按照自己的方位移動,一邊還要小心地爭取時間空出手來畫符佈陣。
就這樣,在觀戰者緊張擔憂的目光下,止末且避且退地引著妖王跟著自己的腳步在虛空的移動。妖王則是因為久攻不下,慢慢的變的有些氣急敗壞起來,舔舐嘴角的舌頭,不自覺間分了叉,變回了蛇舌形態,嘴裡的兩顆毒牙也在蠢蠢欲動。
止末察覺到妖王的這些變化,看到他額頭冒出一個鼓包,身上露出來的那些面板上還覆蓋上了一層黑色閃著幽光的鱗甲。在對方一個猛攻之下,一時躲閃不及,被妖刀上夾帶而來的煞氣掃到,身上護身法器將煞氣當去,但人還是被逼的退了好幾步才停下。
遠在小院內的柳若卿見到止末被傷,臉色一白,唇瓣變得蒼白毫無血色,跟著人便躍上屋頂,想要過去,只是才動的時候,耳邊傳來琴藝的聲音:“卿卿,沒事,你家那位白師姐沒傷著。”
柳若卿因為琴藝的聲音,身形頓了頓,想繼續上前的時候,耳邊響起琴藝輕輕地嘆息聲:“卿卿,她不會有事……”
柳若卿緊緊地盯著遠處夜空中的那抹白,隱忍地蒼白的唇瓣緊抿著,緊扣著薄劍的手,因為過度用力,指關泛白。耳邊再次響起琴藝的聲音:“若卿……”
這次不待琴藝在說些什麼,柳若卿在夜色中,輕點了下頭,神情隱忍地佇立在屋頂,緊緊地盯著遠處那抹白。
一邊小心關注著戰況,一邊還要分神注意柳若卿動作的琴藝,見柳若卿站在屋頂上,不再上前,鬆口氣,柳若卿若雖然武力高強,但面對這些妖修,她沒有自保之力,她雖然能不懼下面那些還虎視眈眈的小妖,可是暗處還有不少在觀望的妖或者人,特別是當初傷了她的那七個鬼修。現在雖然沒有現身,但她不敢肯定她們這會是不是隱在暗處,伺機而動。
不敢邊上的人怎麼想,妖王見自己終於傷到止末,臉上一掃剛才的陰霾,閃過一抹得意,分叉的舌尖在嘴邊噓噓的閃現,在止末剛穩□形的同時,再次舉刀撲了過去。
止末再次險險地避開妖王劈過來的大刀,踩更為複雜的步子,引妖王走上坤位,舉劍反守為攻地向妖王身上劃去,同時抽出手冒著被傷的危險快速地畫出一道符咒,然後反手拿出一個符咒,灌入靈氣,用力打向右手邊東南方位。
在止末做完最後一個動作的同時,妖王終於發現止末私下的這些動作,急忙避開止末的招式後,抬腳向她身上掃去。只是夾帶著凌厲煞氣的腿風,在距離對方一臂之遠的地方突然停下。妖王一愣,腿上用力,可腿還是紋絲不動,不單隻如此,靈力也被什麼封住,身上也好似被繩索捆一般,有什麼動作在慢慢收緊。
止末見妖王被困住,看了看四周煽動的符咒,放下劍,左手繼續掐著指訣,足尖輕點,往後推開,在三丈開外的地方停下。
琴藝看著以妖王為中心,四周不容閃爍著金光的符咒,嘴角抽了抽,同時松下口氣,嘴巴動了動,打量了臉色有些發白的止末一眼,傳音給柳若卿道:“你家這位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