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即便他不去,我亦有法救你脫困。”
廊邪想了想,又道:“那遺俗仙人實則受你掌控,這武林盟會,也是你佈局召開。你並非針對廊釋天,真正圖謀的,乃是這閻王。”
泰遠棲也不隱瞞,笑道:“閻王禍害人間,我有意除去,即便以眾人為餌,有何不對?”
廊邪道:“閻王與黑蛇教勾結,你也與黑蛇教同謀,三方爾虞我詐,互相利用,但你總是我方之人,是麼?”
泰遠棲道:“殿下多慮了,在下豈會與這兩大禍害同流合汙?”
廊邪捉摸不透此人,但事到如今,已無退路可走。
他道:“我與獅心王聯手,足以勝得過閻王?此事古今罕有,你怎有勝算?”
泰遠棲伸手拍廊邪肩膀,意為鼓勵,道:“殿下身兼靈聖功、殘劍心訣、龍玄神功三大絕學,此刻武功,絕不在廊釋天、郭玄奧之下;郭劍聖雖藏身養傷,但閻王抵達時,他必已盡數復原,閻王臨城,他不會坐視不理;我家大人吞服廊釋天內丹,以煉化挪移化之,融於體內,功力又有增長。你三人聯手應戰,佐以我佈下神妙陣法,即便閻王,又如何能逃脫得掉?此千古罕有之功也,若能成事,你三人必可光耀後世。”
廊邪瞪視泰遠棲,心中敬畏歎服,又道:“事成之後,你助我登上皇位,我與獅心王修好,永結兄弟之約。”
泰遠棲道:“我家大人一言九鼎,豈會失言?”
廊邪斷然說道:“閣下是否也一諾千金,永不反悔?”
泰遠棲又微微一笑,目光如責備幼童幼稚可笑一般,笑道:“我何時言而無信過?”
廊邪道:“我殺廊釋天,他死於藏身密園處,極為蹊蹺,而我又功力復原,更是可疑,祖廟神寺的那些老兒,還有那侍衛煙影,以及劍聖師父,廊駿、廊寶諸王子,未嘗不會起疑。。。。”
泰遠棲仰天悲嘆:“黑蛇教手段厲害,竟無孔不入,不知用何邪法,闖入這密道之內,埋伏殺害先帝。那時,唯有殿下陪伴在側,先帝神勇,擊退刺客,但已深受荼毒,必死無疑。他臨終之際,將皇位與自身內丹,盡數託付給殿下你,殿下含淚服其內丹,神功乃成,這觀國天下,順理成章為殿下所有。”
廊邪鬆了口氣,但仍笑道:“這故事倒也不錯,但未免太過離奇。”
泰遠棲道:“廊釋天廢你武功,滿朝皆深知不疑,而你如今功力遠勝過往,除此之外,更還有何解釋?即便那郭玄奧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你所練乃是殘劍心訣。而咱們只需找一替罪之人,指責那人與黑蛇教裡應外合,加上你擊退閻王的大功勞,與我家將軍聯盟之威,縱有疑者,誰敢喧譁不服?”
廊邪哈哈笑道:“佩服,佩服。那替罪之人,想必你也早想好了?”
泰遠棲攤開手掌,道:“昨日盟會已畢,匆匆離城者,唯有三家,其中只一家實力深湛難測,足以惹人猜忌。”
廊邪奇道:“那人是誰?”
泰遠棲道:“涉末城主。”
廊邪皺眉道:“但此人手下高手繁多,極為難惹。”
泰遠棲笑道:“他人在遠處,咱們自然難以落實其罪,不過散佈疑雲,亂人耳目罷了。不過若他返回,倒不妨先將他擒拿關押。”
廊邪又驚又喜,道:“你算定他會回來?”
泰遠棲眨眨眼,目光閃爍喜悅之色,道:“太乙術法,測算命數,雖不過隻言片語,不知結局,但此人送別部下之後,定會折返。既命數送上大禮,我豈能不竭力行事,令良機錯失?”
忽然間,只聽東採英說道:“軍師,萬不可如此!吳城主對我外公、妻子,皆有大恩,大恩未報,反而陷害,我絕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泰遠棲長嘆一聲,朝東採英搖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