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貼身助理，那我們就不給你安排了，你的助理也可以和公司籤用工合同，從公司領薪水。”
這也是好事，凌至秋和王玉連忙道謝。只是杭韜就不必了，他仍然是鴻肇集團的人。
寒暄過後，越副總開始切入正題，“至秋，現今是個開放的時代，做明星也不能僅僅侷限在國內的市場，最好是能夠走向國際。——所以，你的外語如何？”
凌至秋刷的紅了臉，“呃……”他是高中畢業，現在都四五年過去了，全還給老師了。
“不要緊，你還年輕，有時間就學，我們會給你安排老師的。”越副總善解人意地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從旁邊的檔案袋裡拿出了一本——沒錯，就是一本——專為凌至秋準備的課業計劃書遞給他，“至秋，你看一下這個。年後回來，你就要開始補習功課了。專業方面，我們分幾個階段進行，首先是音樂基礎課，音樂理論、樂器基礎、音樂流派……”
“嗯，我有一個海市音樂學院的函授班證書。”凌至秋小聲說。
越副總笑笑，“好，這個證書很有用。不過學校裡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