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潮溼,指尖有香菸的氣味腦。
他平靜地對我說,“走吧。”
我們在清冷的巷子裡,一前一後地走著。
他的影子很欣長,我站在他的陰影裡,嘴角在笑,淚水卻流下來軼。
他奇怪地看著我,對一個哭泣的女孩子,他亦沒有任何安慰的語言。
我卻在那一刻,有了傾訴的欲、望,對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
我抱著自己的雙肩,對他說起我不堪的年少,和那個用明亮笑容欺騙我的男孩。
他站在那裡,沉默地吸著煙,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不知道他會不會在意我的叨絮,亦或他根本沒有在聽我的話,只是在吸菸。
風吹乾了我的眼淚,臉上有悲傷的痕跡。
他將菸頭丟在地上,用皮靴捻熄,然後走過來,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和我在一起,我滿足你所有的物質,但是,僅此而以。”
我醉眼朦朧的看著他,腳步不穩,湊近他英俊的臉,笑意酣甜,“你想買我?”
他的眼裡是一片深不測的幽暗,寂靜無波的看著她。
我笑了,我的手指大膽地撫上他臉龐,帶著絲絲魅惑,“為什麼?像你這樣的男人,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他眸光一沉,突然粗暴地把我擁在懷裡,激烈地吻著我。
他是第二個吻我的男人,與陽刻意的溫柔不同,帶著慘烈的疼痛,吻得很用力,我幾乎以為他是在咬我的唇。
我閉上雙眼,耳邊是風迴旋的聲音,還有,他劇烈地心跳聲。
可是,當我抬眼時,看到的依然是他淡淡的漠然的表情。
我躺在旅館裡的床上,潔白的被子散發著陽光的味道。我撫著自己的唇,上面微微疼痛,似乎還殘留著他濃烈的氣息。
我的腦海中閃過他剛才被我推開時不悅的表情,當然,還有我得逞的笑容,原來他會生氣,這顯然很有趣……
他在黑暗中看著我,聲音冷冽,“跟了我,你可以得到很多,可是你放棄了,就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了。”
我笑了起來,聲音比他還冷,一句一字:“sorry,雖然我不再相信愛情,但也並不表示我可以輕易出賣身體,因為,這是屬於我唯一的東西。”
我毫無留戀地轉過身,纖細蒼白的手朝他揮了揮。
只是,我從不知道,那晚之後,我竟然成了他最想要的獵物……。
舞池裡爆發著激烈而亢、奮的電吉他前奏,我託著一瓶價值不菲的軒尼詩,穿過喧囂的人群,向包廂走去。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幽暗的眼睛閃著狩獵的光芒。
我故作鎮定地對他一笑,“先生,需要冰塊嗎?”
他卻將目光淡淡地移開,摟住身邊嬌媚的女子,漫不經心地吩咐:“留在這裡服務。”
客人如上帝,永遠是“皇都”刻守的真理。所以,我無從拒絕。
我穿著超短的制服,微微靠在黑暗的角落,一頭黑亮如海藻的長髮遮住了我疲憊痛苦的表情。
我發著燒,全身疼痛酸澀,可是,今天沒有人為我頂班,我無法失去工作,只能堅持。
有男人盯上了我,醉態十足地湊近臉來,“小姐,以前沒見過你啊。”
他放肆的手撫上我裸露的大腿,肌膚上頓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緊緊地咬了下唇,蒼白地笑道:“我平時只負責送酒。”
男人的身體靠得更緊了,幾乎貼上我的胸、脯,我眸光隱忍地瞪著他,向後縮著身體。
他卻突然抓住我的腰,笑得猥瑣極了,“多少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不起,先生如果想要叫小姐,我願意為你去叫。”
話落,男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