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他新鮮多了。”男人笑得一臉得意,揮揮手讓侍者退下,然後再度拍了拍手。
隨著嘩啦啦的一陣聲響,少年背後的牆壁突然裂了開來,一股強烈的還以頓時瀰漫了整個屋子,即使是少年,也感受到了那絲絲入骨的寒氣。
一回頭,一個全由寒冰製成的魚缸就這麼擺放在牆後,雖然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到同樣紅色的魚在其中游來游去,很是愜意。
“隨便選一尾吧。”
少年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異色,然後笑了一聲,炫耀的人怕是你吧?
鮭魚是一種生活在寒帶水域的深水魚,而斯諾利亞紅鮭魚也只有在北半球斯諾利亞寒流經過處有分佈,以其肉質有著難以想象鮮美,而籽有“紅珍珠”之稱而享譽世界,為世界各大美食獵人所趨從。只是繁衍極為不易,所以產量稀少,要送到流星街更是不易,而這個男人卻依舊讓它們如此“活蹦亂跳”。
——流星街沒有電,也就是說,一定是有人專門用念來保鮮,奢侈啊奢侈……如果那個男人在這裡一定會這麼說的。
“看來那個交易者很識時務。”
流星街和黑幫的交易,少有腦子的人都可以推斷出來,現在的流星街與外界的交易是由控制了議會的路特和這個男人佔了大頭,而且似乎這個男人更佔上風。
“是啊,狡猾的傢伙。”
牆壁合了起來,房間裡的氣溫開始轉暖。
男人放下了茶杯,“怎麼,你對交易也開始感興趣了?”
“沒興趣。”少年的眼神頓時冷下來,似乎是宣言似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想要的,搶過來就是了。”
男人呵呵笑了起來,“那還真是……強盜的邏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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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的沒,老子都快餓死了!”夕陽西下的時候,一個大嗓門突然打破了小樓附近一帶的寧靜。
伴隨著咔啦一聲輕響,同時廚房的方向也冒出了一個怒氣衝衝的女聲,“第199次了,窩金,跟你說過多少次,進門時·不·許·用·踹·的!”
也許是少女的怒意太過明顯的樣子,大嗓門的主人——高大的男人的一隻腳就這樣停留在了半空中,加上本人還摸著後腦勺滿臉的尷尬。
看著這樣的場景,端著盤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的紫發少女的氣也消了很多,反倒有些哭笑不得。
“喲,又是老樣子啊,窩金。”
正在此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就這樣從他的背後傳了出來,說話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傢伙,一身武士服,腰上還彆著一把類似某個民族的刀,雖然看上去很是頹廢的樣子,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其實他還不滿二十。
然後,住在這個房子裡的眾人早已看膩的戲碼再度在這裡上演。叫做窩金的大漢連頭都沒有回就向後揮出一拳,帶起一片拳風。
幸災樂禍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在對方拳頭到達的瞬間早抽出腰上的長刀,輕鬆擋下了對方的拳頭。
“你笑個屁啊!”
大漢惱羞成怒,爆出粗口,手下也沒停,連連出拳,卻堪勘被對方擋住,誰也討不了好去。兩人一揮一擋,就這樣出了房子,自顧自打了起來。
派克微笑著從樓上走了下來,手裡還捧著一個棕色的工具箱。自從一年前大塊頭窩金和耍刀的信長加入,這樣的一幕幾乎每隔幾天都會發生,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
——包括兩人的打鬥最後都會以平手而告終。
“沒修好門之前別想吃東西!”
紫發少女瑪琪留下這樣一句話就再度鑽回廚房了,自從來了這倆個傢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