呡了一口果汁,咂吧咂吧嘴,繼續看戲。
燈光漸漸暗下來了,也有音樂聲響起,估計是要跳舞了。
我還記得當年作為蒂奇諾的替身,我也被逼著學什麼華爾茲一類的舞,難到是不難,只要控制自己的肌肉配合音樂做出協調性的動作,保持規律地轉移自已的重心而已。
雖然動作和力度都很完美,但教導雙人舞的老師卻總是嘆息我的舞蹈沒有神韻。
不過這並不要緊,因為我要模仿的蒂奇諾根本就是個樂盲,他的舞從來沒有跳完整過,不是和他搭檔的舞伴被踩到腳,痛得跳不下去,就是他自己被絆倒跟不上節奏。
磕磕絆絆地學了十幾年,總算在成人典禮前學會了。
要模仿他蹩腳的舞蹈還是容易的。
所以即使沒有神韻也沒有關係,我又不用在這種無聊的宴會上跳舞。
蒂奇諾已經被一干美女包圍,雖然他的實力如何很多人都還不清楚,但他作為索斯的孫子的身份也足以吸引很多人上前了。
只是,蒂奇諾這小子什麼時候雙人舞跳得這麼好了?
看著舞池裡翩翩起舞的兩人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目光轉移到他的臉上,表情很奇怪。
像是刻意裝出來的感覺。
他不是蒂奇諾!
那麼真正的蒂奇諾還在別墅裡?
轉頭看另一邊的克勞斯,他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異樣,神態自若地站在那裡,好像一早就知道這個蒂奇諾不是本尊一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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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斯的別墅。
“老爺,那位揍敵客家的先生正在客廳裡。要請他上來麼?”年輕男人在老人的輪椅邊低聲耳語著,金絲邊的眼鏡在燈光下反射著微微的亮光。
“唔。”躺在椅子裡的老人只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
男人卻似乎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轉身走了出去。
別墅的客廳很大,幾乎可以容納上百人在內也不會顯得擁擠,而此刻卻只有一個銀髮的男子坐在大廳中間的椅子身上。
如果我和卡萊在次,一定會驚訝。
因為這個男人就是我們當年在沙發堆裡見到的那個銀髮男子。
十年的時間也只是令他多了些許成熟感,完全沒有老相。
“我是這裡的管家,路特。桀諾先生,老爺請您去他的書房。”男人恭敬地行禮,開口,宛如完美的管家一般的得體優雅。
銀髮男子點了點頭,跟著對方走上樓梯。
他並不擔心什麼,即使自己在十年前殺了對方的兒子。
揍敵客家只是一把刀而已。
真正有作為的人是不會把賬算在一把刀上的。
巴蒂斯家族的掌控者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長子因加三天前就先到了,此刻正在任務中。扮演成巴蒂斯家族的繼承人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只的他的目標似乎有些棘手,即使這樣,桀諾相信他的兒子也會做得很好。
揍敵客家一向如此。
回到宴會這邊。
我已經確定對方不是蒂奇諾,那又會是什麼人呢?
從他露出衣服以外均勻而流暢的肌肉,還有雙人舞中平穩隨意地變換重心的腳步來看,是個強者。再加上他的眼神,沒有蒂奇諾的怯懦,反而隱隱透出一股殺氣來看。用凝看,他的身邊還纏繞著一股穩定的『纏』,不是好對付啊……
只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衝誰來的呢?
我的視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