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頓了一下,似突然想到什麼,複雜的看了一眼秦風才說:「阿風說的對,是我說錯了。我剛想起來,那朱壽泉與吏部尚書家的嫡子是八年前才成婚的。」
秦風更加疑惑了:「那朱清雲可不止八歲啊。」
灼華回答道:「那朱壽泉先頭是有位正夫的,朱清雲便是那位正夫所出,然那位正夫在朱清雲調離蘇州太守任時便染病去世了。」
秦風聞言,疑道:「主子,那朱正君病得可真是時候。」
林晚點點頭,又道:「那便該好好查查吏部為何給那朱壽泉如此考評,吏部尚書又為何把嫡子許給她做續弦,而這一切與姑蘇白氏又有何關係。」
怦然心動
林晚拿著吳繡郎的繡品回到了王府,剛走到顧長安的院子,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阿逸,你怎會在這裡?」
忽然聽到心心念唸的聲音,容逸動作一頓,忙轉過身低頭向林晚行了個禮:「給殿下請安。今日本是來給顧叔請安的,誰料顧叔剛剛進宮去了,我與他剛好錯過。」
林晚皺著眉道:「你的身子還沒好,請安也不必急於一時,若父君知曉你帶病前來請安,怕是要惱的。」
容逸點點頭,只是看著林晚。林晚被對麵人純潔的像個小兔子一般的目光看的心內一陣狂跳,忙在原地執行了幾遍內力平復了下來。最近太過操勞了嗎,怎的心悸不已?林晚皺著眉思索著。
容逸見林晚似是在走神,垂下眼咬了咬下唇,便要行禮離去。林晚看著手中的繡品,叫住了容逸。
「阿逸可有時間,我有個問題想向阿逸請教一二。」
容逸聽到林晚叫住自己,不由得彎了彎眼睛,轉過身道:「請教不敢當,殿下有何問題我必知無不言。」
林晚點點頭,將容逸帶到院子中的涼亭裡,這樣也算是眾目睽睽之下,不至於毀了他的清譽。林晚拿出繡品,問道:「我不懂這些,阿逸可能看出這繡品有何古怪?」
容逸也低下頭,問道:「這是吳繡郎的那個繡品嗎?這裡面會有何古怪?」
林晚道:「本來我也覺得這只是一塊普通的繡品,可那日彩雲閣的無故起火實在是蹊蹺的很。前日我的人來報,說是吳繡郎的住處被翻得一片狼藉,似是有人在找什麼東西。既然家中沒有,那就很有可能在彩雲閣。那些人定是為了毀掉什麼才會放火燒了整個彩雲閣,既然吳繡郎的繡品都賣得很快,那麼很有可能她們想毀掉的就是這最後一幅繡品了。」林晚說完這些話,不禁在心裡暗暗稱奇,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
容逸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只是細細觀察著那塊布:「這是吳繡郎最擅長的蘇繡,繡的是松齡鶴壽,只是這白鶴還未繡完……」容逸低著頭,用手指細細摩挲著那栩栩如生的白鶴。林晚只看到面前人毛茸茸的腦袋隨著動作動來動去,男子身上獨有的清香不住的往自己鼻子裡鑽,只覺得心裡癢癢的。
「啊,這裡!」容逸忽然抬起頭來,額頭直直的撞在了林晚的下巴上。林晚吃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下巴,容逸忙後退一步,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殿……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林晚看著面前手足無措的人,低低笑出聲來:「是我的錯。阿逸可看出什麼了?」
容逸撅了撅嘴,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復又低下頭道:「這個白鶴的眼睛處有一針的針法是反的,吳繡郎不會犯這種錯誤的,若有古怪,那必定在此處。」一邊說著,握著簪子的素手一挑,那白鶴的眼睛處就被挑開了。容逸皺起眉頭,用簪子小心的將那白鶴拆開,隨著他的動作,幾張泛黃的紙赫然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
林晚拿起那幾張紙,仔細的看了起來,然後眉頭便皺得更緊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