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想起自己還有妻主了?」
「妻主……我說過可以自己來的……如今時辰也晚了,今日的早朝都誤了……」
一把將容逸抱進馬車,林晚道:「那便不去上朝了,昨夜正好沒吃飽,回家吃肉!」
一時風光
「妻主,可否讓華侍衛再來給我看看我的身子究竟調養的怎樣了……」容逸靠在林晚懷裡糯糯的說,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床事,如今的他青絲披散、眉眼含春,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慵懶之態。
嚥了咽口水,將容逸一身的痕跡用棉被蓋住,林晚才掐著容逸的臉蛋說道:「求醫問藥最忌心急,阿華選的藥都是溫補的,藥性自然會慢些卻不會傷身,況我也沒那麼急著要孩子。」說罷,看著容逸殷紅的唇,又道,「亦或是阿逸覺得為妻還不夠努力?」
蹭的一下鑽回被子裡,容逸矇住腦袋不再說話,若是自家妻主這還不夠努力自己日後恐怕就下不了床了……
輕笑一下,林晚將容逸從被子裡撈了出來,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後才戀戀不捨的穿衣下床,今日雖未去早朝卻還是要去刑部的。囑咐了容逸幾句後林晚便出了門,容逸今日起得早,只覺睏乏,與林晚道別後便又鑽回了被窩裡。
真想快點有個自己和妻主的孩子啊……撫摸著小腹裡林晚弄進來的東西,容逸迷迷糊糊的睡去……
昭陽宮內。
「阿玉,此次本君有孕你那方子也算是有些功勞,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鳳傾城歪在榻上,輕撫著肚子說道。
阿玉,也就是姜珏跪在下方,淡淡的說:「能為太女君解憂是奴的福氣,奴不求什麼賞賜的。」
「那便賞你黃金萬兩吧,日後就在本君宮裡做些清閒的活計,本君保你日後平安。」
「奴謝過太女君。」行過禮後姜珏便退了出去,鳳傾城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卻微微皺了皺眉。
「太女君,怎麼了?」鳳傾城身邊的公公疑惑道。
「沒什麼,只是這個阿玉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又覺得這人似乎是似曾相識……」
「太女君孕中多思,這宮裡的宮人們平日裡都一個打扮,自然是人人相似的。現在啊您肚子裡的龍胎最重要,切不可傷神吶。」
走出昭陽宮後,姜珏便徑直前往了太醫院。剛走到太醫院後門,便被一道大力拉了進去。
「太女君之事可是你所為?」姜院判目光灼灼的盯著姜珏,厲聲質問道。
姜珏微微一笑,撥開姜院判的手,慢條斯理的說道:「是我做的又如何?母親您不是也想要給那些人一個教訓嗎?不然您又怎會教我如何易容,又怎會將我充作宮人送入宮中呢?」
姜院判怒道:「那我也沒讓你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太女君的脈可是我去請的,那分明是藥物導致的信期紊亂,哪裡就是身孕了?」
「可您沒說,別的太醫也沒診出來,現在闔宮上下都知道太女君有了身孕,他就是有了身孕!」
「你這逆子!」姜院判大怒,自從唯一的女兒被容逸發落後她便十分忿忿,一個男子而已,自家女兒看上他乃是他的福氣,竟也敢攀了高枝便對自己女兒下手!她本意是將姜珏送進宮中找機會除掉容逸,卻不想姜珏竟在獻給太女君的藥中動了手腳,那一味藥平日裡無毒無害,可卻是一劑令男子信期紊亂、造成假孕之症的藥。因著那藥是自己偶然發現的,別的太醫一時診不出來,便真當鳳傾城有了身孕……「如今事情鬧成這樣,你可怎麼收手?」
「母親不必急,若是太女君這一胎沒在容逸手裡,整個皇室必然動盪,長姐的仇也就能報了。」姜珏眯著眼睛說道,沒錯,他不僅恨容逸,還恨整個皇室,他恨這至高無上的皇權,恨他們一句話就能決定人的生死,自己的長姐不過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