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如今那徐凌已經拿到了『兵符』,怕是這幾日就會有行動了。」林嶸冷靜的說道。
「宮內各處已經安排妥帖了,一隻蒼蠅都不會飛走。」林昭說道。
「宮外各處也安置好了,皇城絕對安全。」林晚道。
林錚點點頭:「那我們就等著她們來自投羅網。」
第二日,雖免了上朝,眾臣還是需要一早就聚集在宮門前請安侍疾。
「陛下龍體欠安,朝中事務由太女和榮王暫代,今日早朝就免了,諸位大人請出宮吧。」
「且慢。」這一道聲音尖利且突兀,使得眾人的目光一時間都聚焦在了身著蟒袍的木言身上。
「大膽,竟敢穿蟒袍。」
「這是何人?怎麼從未見過。」
木言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來,毫不理會周圍人的議論,只見她緩緩走到最高處,輕輕吐出了幾個字來:「我是英王之女,林言。」
一石激起千層浪,下面的官員皆是沸騰。
「英王早已身死多年,哪來的女兒?」
「這是個瘋子吧,她如何進的宮?」
「來人啊,將這個狂徒拉下去!」
林言冷冷的看著眾人,輕蔑道:「愚蠢。」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挑了挑眉道:「這是英王信物,足以證明我的身份。」
「英王之女?」林錚從正殿內走出來,身旁跟著林嶸、林昭、林晚,皇室的威儀在四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而一旁身穿蟒袍的林言更顯得像個笑話。
「僅憑一塊玉你便是英王后人了?若真如此那整個行影門可都是貴人了吧,想想那場景,一屋子的妙手空空兒面面相覷,真是好不熱鬧啊。」林昭不屑道,她是與生具來的天之驕女,是未來的帝王,可面前的這人卻穿著與她一樣的蟒袍狐假虎威的站在那裡,只叫她感到噁心。
聽林昭提到形影門,一旁的徐凌不禁瑟縮了一下。難道她們已經知道自己的來頭了?林錚和林嶸卻並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那塊玉,那確實是英王的東西,只是怎麼會在這木言的手裡?她又為何說自己叫林言?難不成她真的是英王的後人?
看著林言與英王有些相似的面龐,林錚不由得眉頭緊皺。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岔子,英王怎麼會有後人呢?
「我父親乃是英王的第一個男人,後來為當年的英王君所不容,被毀了容貌趕出了華都……然而父親在離開華都時已經有了我,可是英王君不知道,英王也不知道,這也是我能活到現在的原因。而你們是害死了我母親的人,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若真如你所說,你父親在生下你後為何不回來找英王?」吏部尚書疑惑道。
「上一輩的恩怨與我無關,我只知道我是皇家血脈,天潢貴胄,而這皇位也本該是我母親的!」
「胡說!英王逼宮謀亂,乃是亂臣賊子,你若真是英王后人那也是罪臣之女,更何況今日還犯下此等大不敬之罪,真真是豈有此理!」
「隨便你們承不承認,總之今日我若不能繼位那我們敬愛的女帝恐怕就會命不久矣了。」林言說著話還充滿惡意的看了林崢一眼,語氣中有十足的挑釁。
「放肆!」林昭怒道,「還不快將此人拿下?」
「誰敢動我?」林言閃身避開前來抓她的侍衛,揚手將一個玉瓶舉了起來,「蠱王在此,再敢造次林崢必死!」
「蠱王?」林昭疑惑的看了林晚一眼,接收到林晚同樣疑惑的目光後不由得在心中抽了口氣,難道這林言有恃無恐的原因在這?
林昭和林晚沒有說話,眾大臣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時跟在後面的灼華卻吸了吸鼻子:「嘶,我說,你跟那白朮道人是什麼關係?」
聽到白朮道人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