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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瑤端坐在辦公桌後,低頭斂眉的處理積壓一星期的公事,堆積如山的公文加上她此時山雨欲來的心情,只有事倍功半的效果。
一陣巨大聲響後,齊放日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好端端坐著的駱瑤,她臉上那種淡然的的神情,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距離他與她發生關係不過短短的兩天而已。
“駱瑤!”他怒吼一聲,把她嚇了好大一跳。
駱瑤驚惶莫名的看著他,所有事先的準備全部消失殆盡,她還是怕他。
“什……什麼事?”她撫著胸口問。
放日一把從椅子上拖起了她,直把她拉進了總裁辦公室才放手。
“你為什麼偷偷先溜回來?”地一臉興師問罪的蹬視著她,白痴都知道他此時的火焰有多高,聰明的人應該會溜之大吉不招惹他才對,但是……看情形,她是溜不出他的掌心之外了。
“我……我沒有偷偷……我……我是……是光明正大坐飛機回來的……”駱瑤支吾的說,要她為自己辯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殺氣騰騰的祥子好可怕。
“我當然知道你是搭飛機回來的!”放日咆哮著。
“知道就好,還問……”駱瑤喃喃嘀咕著。
“我是問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擅作主張溜走?為什麼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把紐約市翻過來找你?你知不知道航空公司快被我砸了?”放日節節逼近她,恨得牙癢癢的樣子嚇得駱瑤站立不穩。
他的火爆脾氣實在太可怕了,居然在別人的國家裡做出了那麼多“知不知道”的事情,他可真有辦法啊!
駱瑤嚥了口口水,她試著挺直背脊,勇敢的說:“我為什麼要通知你。公司言明我出差的時間是七天,第八天我當然可以自行返國鑼!更何況,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哪裡,我要去哪裡通知你?”
放日的火氣又被她的理直氣壯挑起了,他跳腳的說:“公司言明?!難道你和我的關係就僅止於公司?”
“否則還有什麼?”駱瑤大眼一瞪,一副理所當然的答。
放日快要氣爆了!她肯定是想氣死他,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為了她,他一大早就去訂禮服,安排禮堂,吩咐屬下籌備一切結婚事宜,他準備和她在紐約先舉行婚禮,回國後再盛大的補償請喜酒。
想不到他興匆匆的回飯店接她時,她居然不見了,還把他送給她的那些訂情衣飾糟蹋的丟在地上,這分明是種示威嘛!
他想破了頭也弄不懂她為什麼要這樣。
一切他理想中所計劃的事不都寫在卡片裡了嗎?她應該知道才對,也應該感動於他的深情款款才對,為什麼她反而跑了?除非她根本不願意和他結婚,所以只有選擇迅速逃走一途。
駱瑤的作為使他既傷心又憤怒,讓他像個傻瓜一洋的勞師動眾,但她卻消失得徹底。
當他知道她確實己經搭機返回臺灣時,心中那種震怒簡直無法言喻,就算她不想結婚也不應該這麼耍他,就算她想先回臺灣也可以告訴他一聲啊!害他心急如焚的動員了鷹幫在美國的所有屬下找她,而她現在卻像無事一身輕似的問他,他們之間有什麼?
這太挑釁了,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可不能再寵她了,必須給她個懲罰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放日執起她紅柔的下巴,臉龐貼近她,像只困獸般細密的審視她。
“總裁啊!”駱瑤沉默了一下,眼神極不自然的閃避著,被他居高臨下的氣勢給嚇壞了。
放日無奈的只好鬆開了手,“駱瑤,你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他明白的問,聲音粗糙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