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王奇才真的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在臺灣生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見到臺灣的大總統竟然跪在一個人面前大聲求饒,這種畫面的視覺衝擊實在讓王奇接受不了,這個時候甚至就連王奇都懷疑自己現在究竟是不是在做夢了。相信中華民國在臺灣這幾十年也就到了**這一代才能做出這等瘋狂的舉動,就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跪在蕭天身後痛說著自己的不是,此時在王奇眼中**似乎已經不再是一個總統,而只是一個在家長面前做錯了事的孩子在求得大人的原諒。
王奇知道蕭天在臺灣很牛,單看他擁有的兄弟陣營就是王奇見過的最好的幫會組織,更別提火風、老冰、李東等一批江湖的人物,但是到現在王奇才真正領略到了什麼樣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什麼感覺。
或許用這句話來形容還不夠準確,如果非要用這句話形容,那麼在蕭天上面的那個人就是老天爺。此時的蕭天是真正的黑白兩道的霸主,在黑道他可以霸道的讓所有幫會臣服,在白道他可以霸道的甚至讓總統跪在他的面前哭求原諒。
囂張,太囂張了!王奇在心中感慨道。
蕭天渾厚的背影始終面對著**,也許現在蕭天都懶得看地上的**。但是當他聽到**一遍又一遍請求他原諒的時候,想到死在這場紛爭裡的無數個黑旗軍兄弟,想到戰死的劉子虎,想到此刻還躺在病床之上的張強,蕭天胸中的怒火一下子升騰起來。
就見蕭天冷然轉過來,一腳踢在**的胸口,巨大的衝力一下子把**踹出去一米多遠。
“你讓我原諒你!那你問問那些死在野草中的南天兄弟答應不答應,你問問小虎、張強答應不答應,你再問問那些無數個死在這場廝殺中的黑道兄弟答應不答應?你這樣的人就是死上一萬次也死不足惜!”蕭天衝著**狂罵道。“我恨不得一槍斃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我推上的一個堂堂的大總統竟然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別人用刀槍殺人,而你他媽的卻用我對你的信任殺人,不光殺別人,還殺自己人!”
**背*在書櫃邊,顧不得嘴角邊流下來的鮮血,在那慘笑著,突然他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大聲吼道“好!我忘恩負義!我出賣兄弟!我不是人!但你有沒有想過是誰把我推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在這個位置上誰又能真正講什麼義氣,講什麼兄弟感情。我如果再講那些東西,你認為我會在這個位置坐這麼久麼?我也想回到以前那個樣子,但是已經不可能了!你知道麼?”
此時的**不復往日的風光,頹廢的慘笑和他眼角的皺紋竟然讓人生出一絲不忍。
“從我坐到這個位置上的那天起,我以為我可以擁有一切,站在權力的巔峰我可以隨心所欲,為了感激你我可以讓所有的政府部門變成南天集團的,讓所有政府員工為我服務的同時也南天集團工作,為蕭南天工作。我在掌控全臺灣的時候,老大你又何嘗不是呢?我得到我想要的,你也不也得到你想要的麼?沒有我南天集團能走到今天這個規模麼?”此時**象一隻瘋狗一樣在他辦公室裡面歇斯底里的叫喊著,而蕭天則象一名看客一樣冷笑的望著**的‘表演’。
“不錯,是我把你推到今天這個位置來的。南天集團能發展到今天你也是功不可沒,但是就因為這個你就可以出賣我,出賣這些兄弟,出賣整個南天集團麼?”
蕭天大聲質問道。
“我出賣?哈哈!”**慘笑道“我告訴你,那不是我出賣!是這個國家,是這個政府要出賣你!我算什麼?我最多也就是一個替他們發號施令的人而已。你以為現在臺灣都能按照我的意志麼?那你就錯了,老大,你高看我了!以前在潮洲幫的時候我說話誰敢不聽,誰不聽我就滅了他。但是現在我可以麼?我可以麼?”
**衝蕭天擺了擺手,冷笑道“不可以!我現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