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兩名男子從金伯帆樓下走下來來到吧檯買單,兩名俱是梳著平頭,其中一個面色黝黑,目光陰冷。就在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從樓上跑下來一個服務生告訴吧檯的服務員這兩名客人曾經在房間裡不小心摔壞一個杯子,需要按照公司規定進行賠償。
“哦!這樣吧,按價賠償五百元吧!”
“什麼?!你不如去搶劫,這個杯子最多也就值兩百元。把你們經理叫來!”
“如果你要找我們經理就要賠償五千!”
“你們經理是股票啊,還水漲船高!少廢話,把你們經理找來!”
就在二人在服務檯和服務員為了是二百和五千爭吵的時候,從吧檯裡面走出一個領班瞭解了一下情況,看了吧檯外面兩名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這個杯子最少五千元。”
聽道領班的話,兩名男子立刻與其發生了爭執,不過二人似乎並不願意生事最終還是掏了五千元才了事離開。臨走的時候面色黝黑的男子望了金伯帆外面的霓紅招牌冷笑了一聲,和旁邊的男子離開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金伯帆門前突然來了五輛卡車,卡車剛停*在門前就從上面不斷的跳下一名又一名的軍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微衝。領頭的是一位頭戴貝蕾帽的高大男子,這名男子一揮手後面如潮水一般的軍人全部湧進了金伯帆洗浴中心。在領頭男子的帶領下,所有進去的人只砸東西,見東西就砸,從一樓一直到五樓所有東西包括菸灰缸全部沒有放過。
就在這些荷槍實彈的軍人拿著微衝在金伯帆肆無忌憚的砸東西的時候,金伯帆對面的街道上也來了好多地痞,有的甚至還拿著槍,他們在對面遠遠望著金伯帆門裡門外的軍人,全傻了。他們全都是金伯帆請來看場子的,他們知道這回碰上狠茬子了,有的痞子手中有五連發,但是那你也頂不住五卡車的微衝啊,所以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來。
就在這個時候臺北中山分局的警察來來,但是看到門裡門外全部都是手拿微衝的軍人,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警察的車隊中還有一個是負責該區域防務的警察局副局長,這個副局長本來是一臉怒氣來到金伯帆門口的,因為這個洗浴中心每年給他上不少錢,所以他非常生氣究竟是哪家的人馬竟然如此囂張來砸金伯帆的場子。
但是當這個警察局副局長剛剛走到金伯帆的門口看到荷槍實彈的軍人,立刻傻眼了。門口領頭的帶貝蕾帽的男子突然轉過身來狠狠的望了那個副局長一眼,副局長立刻全身哆嗦,他只說了一句話“你們砸東西可以,可千萬別打人啊!”隨後轉身就走了。
金伯帆的幕後老闆姓吳,叫吳清山,是個政府背景頗為濃厚的生意人,不是因為別的就,就是因為他是現任臺灣總統**老婆吳淑珍的親弟弟,也就是**的小舅子。依仗著自己姐姐的官方背景幾乎在臺北這個區橫著走,臺北大小官員都要給他的面子,不禁白道如此,不少黑道的幫派也和他有關聯。不論哪個黑幫的大哥或者小弟被抓進警察局裡,只要罪過不大他都有辦法給弄出來。
加上**的政治勢力有多半幾乎都是*著老婆吳淑珍的父親培植起來的,所以**是個典型的妻管嚴,是以**對自己這個小舅子的所作所為是睜隻眼閉隻眼。
誰知道今天吳清山就接到金伯帆洗浴中心的經理給自己打來的電話,說有一大幫軍方的人過來把金伯帆給砸了。吳清山一聽就傻了,心道他和軍方的人沒有什麼過節啊。所以就給**打了個電話詢問,但是**也是一頭霧水,**囑咐他先問清情況再看看,興許是場誤會。吳清山放下電話驅車直奔金伯帆洗浴中心而來,剛下車就看見洗浴中心門口圍了一層又一層的身穿黑色迷彩服裝看上去想是軍隊裡面的人,個個看上去都凶神惡煞一般。就這股氣勢立刻讓吳清山本來很囂張的面孔變得卑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