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相處的非常融洽,尤其是幾位勢力的龍頭處的就和親兄弟一樣,從蕭天所處的立場上他實在不願意讓這些人受到傷害,但是在今天的這個特定形勢下,如果讓他們把蕭天從容逃獄當成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這對於在綠島已經數年之久的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使不為難蕭天幾人,也必然要和邢烈所代表的綠島守衛起衝突。
有什麼辦法既能出去,還不傷和氣的呢?這些在人群中的蕭天一直很撓頭,這也是為什麼他半天都沒有說話的原因。此時蕭天知道老冰和邢烈激烈的言語對抗根本解決不了實質問題,蕭天也知道老冰是有很多顧及的,否則依老冰的個性早把這些人放倒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蕭天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大膽的設想,如果這個設想能夠真的實行的話,那麼他就可以真的兵不血刃的走出綠島了。
就在這個時候蕭天的嘴角邊立刻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就連身邊的王奇都感受到了來自蕭天身上的那股強大自信,就見蕭天走出人群站在人前,示意老冰退下,接著衝邢烈問道“邢烈,你的傷有問題麼?”
當邢烈聽到蕭天叫他名字的時候突然一愣神,因為已經很多年沒有人當他的面稱呼他的名字了,更別說這兩字是一個犯人說出來的了,所以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太習慣,此時蕭天也在告訴邢烈現在他可以平起平坐的和他談條件了。邢烈當然明白蕭天話裡話外的意思,所以他臉色瞬間即恢復正常,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你想怎麼樣?”
蕭天笑了笑,說道“我只是關心一下你的傷勢。還有我突然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一下?”
聽了蕭天的話,邢烈的腦海裡立刻打了一個問號,現在誰都不讓步你能有什麼好辦法,但是邢烈還是應付道“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蕭天正容道“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今天憑藉著我幾個兄弟的能耐想帶我走出綠島應該不是一件難事。不論這個前提是你肯讓步,還是你繼續堅持,我們都可以走出綠島,所區別的只是代價的不同而已。”
邢烈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是實際上已經預設了蕭天的說法。儘管自己人數佔多數,但是蕭天現在佔據了地利和人和,唯一差的就是天時了,但是天時這一點完全可以憑藉紅衣女子和黑臉漢子的身受彌補上,所以邢烈並不否認蕭天的話。
“但是為什麼我們沒有硬闖,一是顧慮到我的這些好朋友們”蕭天不自覺的往後一望,眼神掃過後面綠島犯人的每個臉龐,接著說道“我們強行走出綠島,我想他們付出的代價也許是最大的,可能到最後真正能活著走出綠島的連十分之一都不到,我說的沒錯吧,謝老?”蕭天衝謝必空問道。
謝必空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即使這些人走出綠島,但是能真正橫過大海回到臺灣本土的,我想不見得能有一個人………”
“你說的沒錯!”邢烈突然攔話答道。
蕭天繼續用他特有的男低音說道“還有一個就是雖然我和典獄長接觸時間不長,但是我也看出來典獄長也是性情中人,只是在綠島這個特殊環境下把原有的本性給掩蓋了。你如果真的這樣放我出去,我想你的下場會很慘。但是你如果堅持不放我走,我想你和你的這些兄弟能活下來的想必更少。我的人佔據了綠島的制高點,他們都是萬一挑一的神槍手,三輪…噢!不,也許是四輪,我想你身後的這些人還能站在這裡應該沒有幾個了。”蕭天望著邢烈後面的四五十個嚴陣以待的獄警們說道。
蕭天絲絲入扣的分析讓邢烈無話可說,因為蕭天說的都是事實,即使蕭天的話語中有些誇張的成分,但是真要動起手來可能真的活不下幾個,魚死網破的絕對可以預見的。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是可以儲存住現在所有的